謝忱時伸長手臂,故作親昵地按住儀態堪稱完美優雅的謝忱岸一側肩膀“我親愛的哥哥就喜歡這樣肆無忌憚的寵我,平時舍不得打舍不得罵,整個謝家都由著我鬧,哪怕一只到處咩咩叫的羊想要進謝家大門,都得先經過我同意。”
阮明媞恰好生肖屬羊,被內涵到膈應得夠嗆。
接下來古玩齋的老板又將壓箱底的寶貝繼續呈上來給謝家兩位繼續過目,而阮明媞已經沒什么閑心坐在這,看謝忱岸是怎么耐心地給自己未婚妻挑禮物。
她拎起名牌包,惺惺作態出一副好后媽的架勢,稱是突然想起家中那個二十五歲的便宜繼子還要喝奶,以及想回去看看躺在床上三年未醒的植物人老公睡得安不安穩,既然生意已經談妥,就不奉陪了。
等阮明媞踩著十厘米高跟鞋,冷艷的身影一走。
謝忱岸便冷漠無情地將謝忱時這個人形擋桃花利器扔在一旁,整理著西裝袖口起身,淡聲吩咐門外的秘書備車。
謝忱時問他“天都快黑了,你去哪”
謝忱岸語調淡淡“你去找藍纓玩,她有我老宅車庫鑰匙。”
賀南枝待在橫店拍攝幾場客串電影,已經整整三日沒有見到謝忱岸了。
當接到電話,他親自來接她回思南公館睡一晚時,果斷拋下譚頌等人,一路小跑出去,很快就在外面看到停駛而來的那輛黑色勞斯萊斯。
她還帶著點喘,剛走到車門前,就被謝忱岸修長如玉的手給摟了進去。
也就一剎那的功夫。
遠處的樓珞嘉恰好看到這幕,略有些驚訝。
他旁邊的導演點了根雪茄,對內娛這種女明星被資本家潛規則的香艷故事,早就學會了面上裝聾作啞,也只有私下會調侃幾句
“這賀南枝身后的資本不容小視,星紀早就跟我透過底,捧她的是謝氏那位大佬。”
樓珞嘉是港城那邊的豪門出身,在家排最未,喪失繼承權了才來混娛樂圈,泗城這邊權貴關系也不用他來維持,卻也知道頂級豪門里,謝家排第一。
半響,若有所思道“看來我去約星紀的老板,不如去約謝忱岸。”
“你還惦記著賀南枝的聲音呢”
導演漫不經心笑,想給他遞根雪茄。
樓珞嘉此人有很重的偏執潔癖感,雪茄只嘗一種,旁人遞的,向來是不沾的。
他低語“她聲音真的很像”
天邊夕陽的余暉燒盡之前,終于回到了思南公館。
賀南枝進門,先把嚴嚴實實裹著自己的羽絨服給脫了,隨便朝沙發一扔,抬起眼睫,看了安靜無聲的四周半圈,啟唇輕語“謝忱時好像不在家哦”
謝忱岸不露聲色地跟在她后面,將扔掉的高跟鞋放進鞋柜,以及羽絨服和一些劇組帶來的小毯子和玩偶,都不緊不慢地歸整好擱在旁邊,賀南枝一轉身,發現他真是越發有賢夫做派了,察覺公館沒有外人,便抱住了他“我昨晚住在劇組酒店里,到半夜空調壞了好冷,只能縮在被窩里想你,一直想你到睡著,夢里還想,又一直想到醒來。”
她這張漂亮的小嘴巴不氣人的時候,甜言蜜語使勁兒往男人胸膛灌。
謝忱岸隔著她纖腰的布料,往上移,冷白的長指順勢握住“想了這么久”
他嗓音浸出一絲喑欲,俊美的面容神色卻是正經的不行。
賀南枝咬了下唇,輕輕地踹了下“掐疼我了。”
謝忱岸又低問她,累不累,長指依舊不疾不徐給她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