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纓豎起一只耳朵偷聽,很好奇地八卦“賀總為什么要暴力小魚呀”
賀南枝正想著該怎么回答,卻見謝忱岸從西裝褲袋拿出手機,慢條斯理地將賀斯梵從黑名單放了出來,微愣間,還以為他叛變了,卻親眼看到男人冷白的長指從善如流地編輯了幾個字發過去
「轉告你生意上的那位朋友,第一次試了很多次都以失敗告終,可能男人性功能不行,建議找家醫院看看。」
“”
賀南枝精致漂亮的臉蛋破天荒露出問號表情,指尖猛地扯過男人衣領“你跟賀斯梵平時聊天尺度都這么大嗎”
謝忱岸下一秒又把人給拉近黑名單了。
都不給賀斯梵破防的機會。
面對賀南枝的困惑,他漫不經心道“別把我們歸為一類。”
“啊”
“我跟他不同。”謝忱岸將她纖細雪白的手腕握在掌心里,就如同把玩著什么上等物件,隨即,近乎是貼耳的語調,壓得極低落下一句“你不是沒親身體驗過”
賀南枝清清白白的腦袋里,被迫回憶了幾秒兩人初次的場面。
瞬間什么都不問了。
比起謝忱岸轉告賀斯梵生意上的朋友試了很多次都失敗告終,他本人倒是無師自通,一次就成功了,弄得她措手不及,半點反悔的余地都沒有。
等回到思南公館,同時微博上的熱搜還在高高掛著。
賀南枝今晚只是隨意少了幾眼,對于粉絲們猜測她的背景和那無數資源捧她的大佬到底是哪路神仙,她的態度很擺爛,隨隨便便讓人去扒好了,要真扒對了就全網公開戀情。
這個想法,差點沒把譚頌嚇窒息過去。
在登上熱搜前十分鐘,就已經語重心長地來叮囑她不許自曝。
以及提起最近跟黎麥雙雙壓力大到,都吃安眠藥了。
譚頌是怕打亂了工作計劃,而黎麥是深信不疑賀南枝就是謝氏掌權人包養在娛樂圈里的小金絲雀,倘若被扒,人家還是身負婚約的,就等著退圈吧。
賀南枝想了想,要是頭條報紙寫著星紀兩位經紀人服用安眠藥過度身亡這種炸裂的新聞,似乎也太慘絕人寰了。
她蠢蠢欲動自曝的心,被譚頌用性命給壓了下來。
一進思南公館,便先褪去高定綠絲絨長裙,只穿著蕾絲邊的內衣跪在真皮沙發上,借著落地窗外的月光,她讓謝忱岸幫忙找下腰側有沒有淤傷,要有的話,立刻拍照取證,少說也得讓賀斯梵賠個傾家蕩產。
謝忱岸低首,深沉的視線在她光滑如雪的肌膚上找了一圈,別說淤傷,連顆痣都沒有。
“好吧,暫時先不跟賀斯梵斷絕關系了。”賀南枝稍微彎下腰要撿起長裙,烏錦般的發絲順著她薄肩散下,劃過極美的弧度。
指尖還沒碰到,就被謝忱岸骨節清晰有力地扣住。
她茫然抬起頭,對上那雙偏暗的墨玉眼眸“假設是我把你掐出淤痕,明天你會找律師嗎”
謝忱岸問得很有禮貌,氣息卻透著很強的侵略性,一寸寸地靠近。
賀南枝耳朵自然暈染開的胭脂色,半響后,很輕很輕的說“看你表現吧。”
謝忱岸不知哪兒來的突然想法,要在巨型的魚缸前,任由月色瑩瑩灑在她纖背的蝴蝶骨間。自身卻一襲整潔矜貴的西裝,除了領帶系在了她手腕上外,連袖扣都不曾解開。
賀南枝太低估了他斯敗類的禽獸一面,要早半小時,恨不得把話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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