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遇到山洪突然暴發的時刻,第一時間就把學生們推開,自己卻被山洪淹沒
董仲舒愣愣地看著,突然想到了自己。
他也是太學的老師,門下弟子無數,但是捫心自問,他對學生做得到這樣細心體貼嗎,做得到一視同仁不問貴賤嗎,做得到舍棄自己的生命去救助學生嗎
他做不到。
他自己做不到,還要貶低女性做不到,可是后世女子告訴他,她們不但能做到,還能做得更好。
女法官穿上了法官的制服,也穿上了自己的責任。
她不僅要在法院主持正義,還要下鄉行走,讓法律的光芒照耀到每一個偏僻的地方。
她背著國徽,騎著馬,穿山越嶺走進山村,僅僅為了主持一場小小的偷竊案;
她背后是沉重的金屬國徽,掛在兩條高高山谷之間唯一的一條鐵索上,鐵索下是澎湃的江水濤濤,她習以為常地滑過去,走向更深的山谷里帶去法律的公平與公正
李斯看得嘴巴微微張開“這就是后世的法家嗎”
原來法家也可以下到平民,可以下到山村的每個角落嗎
他看著那濤濤江水,看著那細若懸絲的鐵索,看著女法官背負著沉重的國徽,看得心驚膽戰。
她就不怕從鐵索上掉下去嗎
那樣洶涌的江水,一旦掉下去,恐怕立刻尸骨無存
李斯第一次從一位女子身上,感受到了無限的震撼
女特種兵在飛機上鄭重寫下遺囑,然后推開飛機的艙門,一躍而下。她的腳下是萬丈云層,也是曾經的無限夢想。
她行走在熱帶雨林里,臉上涂滿油彩,看不出原本的面孔,身上的迷彩服讓她幾乎與雨林融為一體,哪怕有毒蛇毒蟲從身邊經過也始終不發一言,靜默行走;
她行走在一望無際的荒漠中,被埋在滾燙的沙子里,一動不動。皮膚被沙子燙的通紅,但是手中始終握著更為滾燙的狙擊木倉。
直到,目標出現。
她遙遙的窺探目標,看著目標人物被
綁架者用木倉抵住腦袋,耐心等待著機會。
終于,機會來了
一木倉,爆頭
“呼”朱棣一個激靈,“好厲害那么遠那么準”
好想要
朱棣眼神狂熱,不管是那神奇的火木倉,還是那厲害的女兵,都想
徐皇后心念微動“陛下,那個神機營的火木倉,我想”
朱棣猛地回頭,徐皇后眨眼“陛下,你不是很喜歡天幕那樣厲害的女子嗎我也是將門之女,我試試”
朱棣糾結了。
他是喜歡,可是他也很怕啊
疫情時期,支援各地的醫護人員中,女醫護占據了三分之二。
完全不是某電視劇里說女同志不愿意動,很明顯導演或者編劇對女性有偏見,寫劇本時都不去查一下數據,一張嘴就造謠,一寫人設就是女反派,一編劇情就是婆媳矛盾,除了這些之外仿佛不知道怎么創作一樣。
疫情之下,來自全國各地的女醫生女護士,在崗位上揮汗如雨。
口罩勒地她們臉上是深深的縱橫,汗水讓頭發全部黏在臉上,眼里滿是血絲,疲憊到來不及走回休息室,直接就地躺下,累得直接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