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沒有絲毫懷疑,只是感嘆秦天絕突破自身命脈,太過容易。
心中也明白,秦天絕才是真正的天才。
比洛金煌還強的天才。
蕭灼更是拍馬也及不上。
隨后,三人一起走向執法堂,秦天絕也算是華風夜的屬下,自然就跟在他的身后。
執法堂氣氛十分緊張。
執法堂內部有一個大殿,最前方的高處,并排擺放著四個座椅,分別坐著鳳容和三大太上長老。
下方兩側擺放著十個桌椅,一共二十個位置,如今只坐了不到一半的人。
華風夜坐在靠近大殿末尾的位置。
座位,往往就代表著權利。
越靠近大殿內部,自然就越靠近權利的中心。
華風夜的明明實力不弱,卻也只能坐在靠近邊緣的位置,如何能夠甘心?
秦天絕和薛謙都是華風夜管理的屬下,所以坐在華風夜的后面的位置,這里沒有側方的桌子,也沒有茶水。
至于還有一些執事弟子,也跟著前來,卻只能站在后方。
大殿內陸陸續續來人,秦天絕還看到,幾個重傷臉色蒼白無比的長老,也跟著來了,他們平白遭受到了傷害,自然就要討回公道。
“人都到齊了。”魏空慢慢開口,他蒼老的眼環視四周,沉聲說道:“沒想到,我這把年紀了,還要坐在這里,解決這樣的事情。”
一些長老臉色露出愧疚的神色,幾個是魏空弟子,現在已經變成長老的人,紛紛拱手。
“是弟子不孝。”
魏空擺手,隨后看向鳳容,沉聲說道:“我們現在來解決第一件事。”
眾人全都傾聽起來,不再說話。
“昨日地脈巖漿陣法被破,是因為掌教之女鳳鸞,放大量煙凝花在地脈當中,引來上古兇獸,由明天鏡還原,罪證確鑿。”
“掌教,你還有什么話說嗎?”
鳳容臉色陰沉,沉聲說道:“是我教女無方。”
這句話,和當日發生的時候,終于變化了。
鳳鸞已經死了。
再強詞奪理下去,鳳容只能觸犯眾怒。
只是如果他們覺得鳳容就這么算了,顯然是想得簡單了。
鳳容此時卻再次說道:“只是我實在想不通,我女兒雖然驕縱了一些,卻為何要去地脈,放置煙凝花,她是受了誰的蠱惑,才去做了這些事情的?”
鳳容這話一出,在場的人全都一愣,隨后若有所思。
其實鳳鸞做這件事情,的確是太胡來了,但是損害涅槃圣殿的利益,對她又有什么好處呢?
她畢竟是少掌教,如果不出意外,她只要慢慢成長,到了魂靈者入圣時期,涅槃圣殿下一代的掌教,必然是她。
為什么要這么做?
難道真的是受了什么蠱惑不成?
華風夜拿起茶杯,低頭喝茶,遮蓋住自己的面容,心念急轉,想著鳳容如果找出了他,他如何辯解。
但是,鳳容并沒有查到他的身上。
畢竟死無對證。
“掌教的意思,是有人暗中指使鳳鸞,那么那個人是誰呢?”魏空說道。
鳳容說道,“我女兒已經死了,這件事情,自然就石沉大海,但是我不愿意我女兒蒙受這些冤屈。”
“好一個冤屈。”下手位置的孔天明,惡狠狠的說道。
他死了兒子,自己也殺了鳳容的女兒,兩人早已經勢不兩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