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吊兒郎當,一副不負責任的模樣,實際上,這個天然卷會把責任、把自己要守護的東西放在心上,而且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我是非常清楚的。
銀醬在這個世界生活下來的狀態,沒有因為自己是異世界來客而與這個陌生的世界劃開任何的間隔他腳踏實地的融入其中,不論在哪里,一定都是按照自己覺得正確的方式而活著的。
作為大人的他會有自己的堅持,會有自己明確的生活方式。
我倒是不意外他在外面找什么工作。
現在逮個正著,詢問下來,這家伙抓了抓腦袋,也只好無奈的跟我交代。
“還是那樣什么都干唄”
里世界是有那種靠著任務拿賞金的工作的禪院甚爾給他介紹了個中介人,由此,坂田銀時會時不時接手一些自己覺得ok的工作。
有些是比較危險的工作,需要對上非人的咒靈或是干壞事的詛咒師之類的。當然,也一些亂七八糟的不起眼的工作。總之不論是什么,坂田銀時這個人都能百分百的完成。
然后因為有些同行目睹了他戰斗時如同銀白色夜叉的那般模樣,也被一些人在背后默默稱之為“白夜叉”。
幾個月之后,白夜叉的名號在里世界倒也打出了一些名氣。
但是坂田銀時堅持:是萬事屋阿銀,才不是什么白夜叉
為什么到這個世界還要被人叫做白夜叉啊他根本搞不懂啊
我聽著他暴躁的吐槽,忍不住笑了出來,“所以說這個有什么可瞞著我的。我也可以和銀醬一起工作呀”
“誰要帶個拖油瓶的小鬼一起去工作啊”
坂田銀時不客氣地吐槽,“喂,明子你那是什么眼神該不會覺得我是為了養活你才在工作吧才不是嘞阿銀我要在這個世界成為大富翁然后去酒吧大喝特喝地玩耍承包草莓芭菲塔玩小鋼珠玩到爽”
“啊”
話音剛落,他就被人從身后襲擊了,襲擊他后腦勺的人正是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的千夏,黑發女人笑瞇瞇的,身上卻透著一股子黑氣。
“坂田先生,您在對小孩子說什么呢”
千夏質問,叉著腰看向了坂田銀時。
“雖然很感謝您和甚爾做朋友,也知道每個人對自己的孩子都有自己的教育方式,但是作為父親這樣和小孩子說話可不行哦。”
銀時捂著后腦勺,自知理虧也顯然是拿這種女性沒轍,只能是僵硬地笑了起來:“哈、啊哈哈哈”
千夏也沒在意,只是自顧自地展開了屬于新手母親的講座:
“對待小孩子的話,一定不能那么口無遮攔明子這個年紀的小孩子啊,正是有什么學什么的時候,就是會喜歡模仿大人的行為,所以一定要給她做出好榜樣才行啊”
然而,實際上銀醬不是什么正常的家長,我也不是什么正常的小孩子。
往那邊看過去,禪院甚爾看起來也不算是什么正常的家長,正常的大人吧。
黑發男人注意到我的視線,如同野獸一樣的綠色眼眸看了過來,頓了頓,緩和了表情,對我點了點頭。
我覺得,對這個男人來說,這已經是一副非常善意的模樣了。
不是因為別的,是因為我救了千夏嗎
“抱歉,我是不是說的太多了”千夏一頓輸出之后,回過神來反應過來自己有點太過激動,又對銀時道歉道,“這些都應該是這孩子的母親負責的事情是我多嘴了。”
坂田銀時頓了頓,張了張嘴,沒能說出什么。
“我沒有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