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因為不會死去,就被稱為“惡鬼”的人,被人類迫害,不斷殘殺的故事。
永生不死的虛,感受的這份無盡的悲傷和痛苦無人能理解,他現在的追求是自我毀滅。
那理想讓我嘆為觀止,典型的一個人想死,就要全世界給他陪葬的典范。
但,說實話,我也不是理解不了那種感覺。
“小姑娘,你完全沒有痛覺呢,這是死了多少次才達成的結果呢”他揮刀砍向我。
“記不清了。”我的語氣平淡,徒手把他的刀刃掰斷了,又反手砍斷了他的一只手臂,“我只知道,現在的我已經沒必要去回憶這種事了。”
如果我生活在這個時代背景下。
遇見的人都像祖母一樣,只想殺掉我利用我的能力的話每次活過來都會被人當成怪物一樣殘殺的話,這樣持續幾百年的時間。我會變成什么樣呢
如果經歷那么多痛苦,又沒有遇見那些人,我現在會不會是明子已黑化呢。
但人生沒有如果,我無疑是幸運的。
現在的我,絲毫沒有因為這種感同身受而停下自己的攻擊,我很清楚自己沒必要和對方共情,我的目標非常明確。
我來做虛的對手就好,不能讓銀醬對上他絕對,不能再讓銀醬揮刀對上自己的老師,那對他來說,也
太痛苦了。
就算殺不死虛,也要阻止他,首先是不能把他放走,不然之后絕對是后患無窮。
在這期間我有在受傷,也不斷的去傷害對面的人。
我的戰斗經驗完全比不過一個活了幾百年的老妖怪,但利用念能力我可以打出強于對方的攻擊,至于該如何預判對方的行動,就用預知能力盡量去彌補了。
不論怎么戰斗,我們兩個人身上的傷口都會立刻恢復,完好如初,戰斗的腳步也不會因此停止。
我們誰都殺不死誰,這才是最讓人覺得難受的情況,我從來沒有遇見過這種敵人。
逐漸的就變成拉鋸戰了。
“喂,明子,躲遠一點”
聽見熟悉的聲音的時候,我遠離了虛的攻擊范圍。
“虛式,「茈」。”
五條悟念著招式名的聲音伴隨著他瞬發的強大攻擊,貫穿了前方的一切。
按理來說,虛應該會被「茈」的攻擊轟到灰飛煙滅。
不過,眼前的煙霧過后,我沒有意外地看見了再次復活的虛,他重新長出了身軀,從某塊被攻擊打的破爛的殘缺的肢體中,從頭到尾地生長出來了。
“看樣子,就算是轟成渣也沒用啊。”五條悟摸了摸下巴,忍不住感嘆,“還真是厲害啊,不死這種能力。真沒想到在這邊的世界還能見識到這種人,你也能做到這種程度的復活嗎”
“能倒是能,但是我可不想吃你這樣一招啊。”
我扶額,皺了皺眉,苦惱地問道。
“面對這種敵人,五條你有什么思路嗎就算打不死他,我也不想讓他跑了。”
“唔、這個我倒是能想出來按照咒術界的解決思路,既然打不過或者打不死。那就只能去封印對方了吧”
五條悟這樣說道。
不知道為何,說完這些的他有點不爽地蹙眉,似乎是回想起了讓自己不愉快的事情。但是很快就回過神來,對我說道。
“你先把我放回去,過幾分鐘再召喚過來,這段時間別讓他跑掉就行。”
我有點意外地看了他一眼,見他確實像有什么解決方案,一副難得靠譜的模樣,便從善如流地點點頭。
把五條悟送回自己的世界之后,我又一次對戰場上的虛沖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