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政駐劍仰望顏色絢麗的天幕,心下滑過絲絲失望,不是神仙,那他何以長生祖父歲長五十三載,父親不過三十肆載,而他已邁四十,就已察覺到身體衰老的變化,若真天不假年,若大的帝國該交付于誰誰又有能力維持將將出生的統一王朝能將他的心血,大秦萬世之基誰能傳遞下去
唐代時空,房玄齡微瞇著眼,望著天幕琢磨了翻,指著一紅一條條紋的畫面道“看來這兩方旗幟便代表天上口中的東方西方勢力”
上空既然不是不詳,李世民對天幕說所東方西方也升幾分好奇,當下笑問“那卿喜何旗幟”
“紅色”程咬金從后面伸了個圓滾滾的大腦袋,大聲嚷道“紅色喜慶,還有黃色的尖尖角,看著就整整齊齊,旁邊那旗幟老程我不喜歡”
說著就覺背脊一冷,轉過頭就見魏征拿眼瞪他,嘿嘿地湊上去拍拍他肩“老魏,你瞧,他們東方西方跟我們有什么關系,咱們就看個趣,有了它,你家孫兒都變成用你哄了,豈不省力”
魏征肅下臉,瞪得更加用力“老夫我什么時候哄過孫兒了”
“還有,老夫瞪你是你舉止無禮”
天上朗朗少年聲仍在繼續兩個文化根源都是從舊石器開始,他們都是從狩獵、采集為生的階段起步,一步步發展到新石器時代的農業定居,不同的自然環境、不同的人群,發展到各自相應的生存條件和社會結構,形成我們骨子里的生活文化dna。
一直不變的旗幟畫面開始變幻,出現一群粗蠻不堪的半裸人,揮舞著手中木棍,警惕地對山一樣的猛獸慢慢圍獵上去,看得各時空的人眼皮一跳,這是什么猛獸這般巨大
望著天幕上略熟悉的獸影,三國魏曹操有些遲疑“天上是大象”
身旁的郭嘉毫無形象地踞坐在墊上“先前會稽孫太守送的大象跟天幕上的獸類可有不同”
當初主公之子沖還曾出計稱象重幾何
只是郭嘉想到大象的身軀,再看天幕中巨象身形,兩兩相比可謂是天壤之別,高聳的身量,厚實的皮毛,卷曲的長牙,還有奔跑時震得大地發出的悶雷聲,絕不是他看到的溫柔獸類
郭嘉聽著巨象奔沖時的地震聲,猶如猛象正對自己沖擊而來,趕緊捂住胸口,別讓自己心被猛象震出,緩了緩神覺得不行,得喝口酒壓壓驚
于是趁眾人目光聚集天幕時,一只手極快地抄過案桌上的酒壺,往嘴里一倒,長袖抹去嘴角酒漬,痛快哉
畫面仍在繼續,猛象如隕石砸地,將粗蠻半裸人給撞飛了出去,其它半裸人不在猶豫,手中長棍如弓箭射向巨獸,卻無法撼動巨獸半分,只能眼睜睜地望著它遠去。
漢帝劉徹收回眼,深深吐出一口氣“沒想到世間竟有如此龐大之獸,為何朕卻沒聽過見過”
說罷又轉頭笑問衛青“愛卿,若你要圍獵此物,會帶多少人馬”
“陛下”衛青無奈“臣不會跟此獸對敵,只會盡量避開”
“哈哈哈”漢帝劉徹沒有繼續問下去,而是繼續注視天象,錯漏了猛象被獵殺的過程,只看到巨獸被分食的畫面,接著畫面開始加速,一群披頭散發的粗蠻人漸漸分為兩類,一類在森林里以狩獵為生,一類定居于山川湖澤之地,開始試著灑種漁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