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宋朝美協學高峰前,后周曾開創過一款特別的瓷器,其色如青天,薄如紙、聲如磬,周世宗親自下旨為其取名天青,從應如雨過天青之中截取。
這句話有另一種讓人熟悉的說法,即雨過天晴云破處,這般顏色做將來
明
曹昭眼巴巴地望著天幕,希望后人能展出柴窯瓷讓他一睹風采,如今世間早已不見柴窯瓷蹤影,若有人偶得碎片,可作傳家之寶,貧困時可金翠助子孫脫困。
他睜大了眼,焦心地等著天幕展出圖像,嘴里訥訥自語柴窯足多黃土,不知是真
云破處的色彩如同西藏的天空,澄藍明靜,滋潤細媚,胎瓷輕薄聲音悅耳,主要作于后周禮器瓷皿。
因周世宗姓柴,世人將其稱為柴窯瓷。
但柴窯瓷制作成本高、成品低,哪怕失敗的碎瓷片,也被人拿來作為帽子、項鏈的垂飾
天幕貼出一張仿照柴窯瓷圖像,歷代見了微微睜眼,其色正碧,在光照下流光四溢,真如雨過天青色也。
果然是好瓷
除了柴榮
柴榮目光落到宋朝二字上,闊大的臉龐微微抽動,他自幼過著顛沛流離的日子,他繼位后想匡扶天下,息民復起盛世太平。
所以他問左諫大夫王樸發朕當得幾年
王樸發回曰臣技固陋,不能知三十年后之事;
而今他收回目光重新對王樸發道“看來愛卿術數有誤,朕未能當三十年。”
若他在位三十年,后人絕不會言宋承五代,宋承五代那個周又是什么
被問之人巍巍伏首卻被柴榮擋住“國祚長短與大夫又有何干”
他抬起頭望向天幕“寡人當年之愿,想以十天開拓天下,十年養百姓,十年致太平。”
在未來他未能實現,但神跡降世不也是在給周一次機會
柴窯瓷傳世稀少,它成了千古文人夢中情瓷,文人們為它癡,為它狂,為它匡匡撞大墻。
無數人想要得到柴窯瓷或是復刻瓷器,但都以失敗而歸。
正所謂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明朝在給窯瓷排序時,講柴窯瓷排于汝窯、官窯、哥窯、定窯之上,位列首位。
直到柴窯徹底消失于人們視線,窯瓷排名才變為汝、官、哥、定、鈞五窯。
而到了清朝,柴窯瓷已被神化成傳說,添加了諸多神秘色彩,紀曉嵐甚至宣稱手握柴窯碎片就可以防御射擊
明
朱翊鈞萬歷少有地在群臣前露面,在處理完一堆政務后,抬頭應和天幕的話“古莫如銅器,眾窯之中以柴、汝二瓷最貴,世間無其能勝也。”
想到朝廷堆積的官窯次瓷,他眼神掃過首輔張居正“元輔,唐王朝憑借貿易得巨利,今我大明可有借鑒處”
張居正未曾開口,旁有官員張口全解“陛下不可,
我大明與唐國情不同,自明立以來倭寇泛濫威脅大明海境百姓,自先皇起倭寇越加猖狂,竟虜我大明百姓為夷奴,每戶倭寇竟有二三人明人做奴。”
朱翊鈞眼神輕輕落在他身上“你想說什么”
那官員振振有詞“為護沿岸百姓,海禁不宜擴開”
朱翊鈞一撐拍在案上冷笑“朕有說要擴開海禁嗎”
在天幕將解下,他發現朝廷稅收與實際出入過大,漳州港口則是朝廷少有的貿易口之一,唐貿宋貿易如此興盛下,年商稅才征八千兩
他再傻也不知自己被蒙蔽了
有人對朝廷欺上瞞下,貪了國庫的錢
除柴窯是后周特色瓷窯外,汝、官、哥、定、鈞五窯迅猛發展期皆在宋朝
鈞窯始燒于北宋初期,它的釉色千變萬化,非常豐富。有天青、天藍、蔥綠、月白、玫瑰紫等多種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