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蘭斯基笑著道:“那我接下來就拍一部更在自我表達中注入商業元素的藝術片。”
夏布洛爾打量著許望秋,笑吟吟地道:“難怪你在《鋤奸》和《獵鷹》中能夠有那么的創新和突破,果然是一個很有想法的人。”
許望秋謙虛地道:“我就隨便那么一說。”
這時特呂弗站了起來:“我還有一個建議,既然大家都要換一種方式來拍電影,那么為什么大家不拍同一個題材呢?等電影拍完,讓沙龍成員投票,選出一部最佳影片來。贏家嘛!”他想了想,笑道:“請我們大家喝一杯。”
眾人聞言不禁齊聲叫好,都覺得特呂弗的這個建議非常有趣。
特呂弗的提議讓許望秋想起了《愛神》、《巴黎,我愛你》,這兩部電影都是由幾個導演拍攝的短片構成。于是,他建議道:“既然要比,電影題材應該是大家都不擅長,甚至是沒有拍過的,不然對其他人不公平。比如貝托魯奇先生是**員,他的電影總是離不開革命和變革,那我們肯定不能拍這個。”
眾人紛紛點頭:“不錯,應該拍大家不擅長,甚至是沒有拍過的內容或者主題。”
接下來,眾人開始討論該拍什么主題。愛啊,性啊,這種在歐洲已經泛濫的內容直接被排出了;批判中產階級,反戰這種在場導演拍過的也被排出……經過一番討論,眾導演決定以心理疾病或者精神疾病作為電影的主軸,各自拍攝一部電影。
在決定拍攝的題材之后,在場導演都不說話,低頭思考自己該拍什么。
在許望秋的記憶中,關于心理疾病或者精神疾病的電影非常多,其中有很多非常優秀電影,比如《雨人》、《**羔羊》、《黑天鵝》。不過許望秋并不打算抄襲這些故事,他希望靠自己本身的能力,跟在場諸位大師來一場堂堂正正的較量。
很快許望秋想到拍什么了,拍自己得過的怪病。在上一世,他得過一個怪病,特別怕冷,即使是夏天他也總是穿長袖,晚上要蓋被子。他中醫西醫看了不要,花了不少錢,但始終沒有治好,直到后來遇到了一個很厲害的心理醫生。
通過咨詢,心理醫生認為許望秋的病是心理問題,和妹妹的死有關。妹妹的死讓許望秋背上了極為沉重的心理包袱,始終不能原諒自己,而妹妹死的那一天特別冷。他的內心不住回溯這件事,總是回到那個寒冷的冬天中。長時間的心理暗示讓他心生寒意冷,從此有了怕冷的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