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上午將要發布電影宣言,而許望秋是宣讀宣言的人,他必須作好萬全分準備,至少要把宣言記熟,讀的時候不能結結巴巴的。
許望秋在房間里讀了十多分鐘宣言,突然“咚咚”的敲門聲響起。他打開房門一看頓時笑了,是佐藤純彌。
不等他開口,佐藤純彌搶先道:“望秋,你回來了啊,快跟我來!”
許望秋詫異地道:“出什么事了嗎?”
佐藤純彌神秘一笑:“你跟我來就知道了。”
佐藤純彌帶著許望秋來到制片主任竹中正雄的門前,敲開了房門。竹中正雄看到許望秋哈哈笑了聲,拉著許望秋就往房間里走。進入房間后,他抬手往桌子一指:“望秋,你看這是什么?”
許望秋抬眼看去,桌面上擺著一排金燦燦的獎杯,以及厚厚一疊獎狀。其中獎杯有兩種,一種比較大,看上去有點像金色火炬;另外一種要小一些,造型有點像瓶子,應該就是電影旬報獎的獎杯和東瀛電影學院獎的獎杯。
“你們把獎杯都帶來了啊,可真漂亮啊!”許望秋打量著眼前這些金燦燦的獎杯,由衷地贊嘆了一句,然后轉頭看著竹中正雄,問道,“竹中先生,哪個是電影旬報獎的獎杯,哪個是學院獎的獎杯?”
竹中正雄指著那個像火炬的獎杯道:“這是電影旬報的獎杯。”指著那個像瓶子的獎杯道:“這是學院獎的獎杯。這次我們在學院獎上大獲全勝,獲得了四個獎項,最佳影片、最佳導演、最佳攝影,以及最佳新人。接下來還有藍絲帶獎和每日新聞獎,我們的電影肯定也會大獲全勝,還會有一堆獎杯在等著我們呢。”
許望秋伸手拿起電影旬報獎的獎杯,發現獎杯頗重,恐怕有四五斤。他笑著道:“這獎杯挺重的,有四五斤呢,要是純金的就好了。”
佐藤純彌和竹中正雄都大笑起來。佐藤純彌附和道:“我也有同感。如果是純金的,我都不用拍電影,直接就可以退休了。”竹中正雄笑道:“如果是純金的,《電影旬報》早破產了,哪里輪得到你們。”
許望秋把玩電影旬報獎獎杯一番,又拿起了學院獎的獎杯,并問道:“你們怎么把獎杯都背來了,這多重啊,太麻煩了!”
竹中正雄微笑道:“這是專門為你們拿來的,我們商量過了。除了中森的最佳新人獎,那是個人獎,其他獎都是集體獎。為了感謝你們為電影的付出,我們決定獎杯和獎狀都歸你們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