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不回來了,再換個新的盆栽吧,我記得我家里正好有一個多余的盆栽,大小放這里剛好合適。”
白郁想起了自己當初測試能力而產生的普通薔薇花盆栽,覺得這個主意不錯。
簡單幾句話決定了綠蘿的事后,眾人的重點就都放在了林墨手中的文件里。
“這是你們離開的這幾天中,第十組在何家村做場地后勤時發現的問題。”
原雪從里面拿出一張紙放在最上面。
紙上沒什么文字,只有一張模糊的照片。
照的是一塊土地,土地表面用利器劃了好幾道劃痕,劃痕組成了一個奇妙的圖案,但是有些劃痕已經模糊,圖案的形狀看不太真切。
楚澤淮仔細看了兩眼,隨手從一旁拿了一根黑筆“這個圖案好像有些眼熟。”
黑色的筆尖在紙上劃過,很快就補全了圖案缺少的那三分之一。
是一個四角星芒圖。
“應該就是這樣。”
楚澤淮把手中的筆放下,
“五年前,我在西洲區域參與過圍剿邪教組織光輝神教,這個就是他們的標志,當初事情挺惡劣的,西洲官方選擇壓下,所以沒什么消息傳出。”
光輝神教,一個認為普通人類就該全部死亡淘汰出局的極端組織,他們認為世界最終會是污染物和進化者的世界他們認為覺醒者和畸變者是同一類,覺醒者是進化成功的人,畸變者是進化失敗的人。
在這種極端的教義下,教眾們瘋狂殘殺普通人,同時還捕捉覺醒者做實驗,最后引起了四洲聯盟的注意,一個月內被連根滅掉。
“所以他們是死灰復燃了嗎”
“不知道,也有可能是障眼法,但何家村的事情肯定有隱情。”
楚澤淮點了點桌面,道。
何家村就是當初他和白郁第一次見面的那個村子,在那個全村人都被殘忍殺害的地方,他翻找了半天,除了第一次斬殺的小女孩畸變者以外,其他什么都沒發現。
這很反常,一個并不是很強的小女孩畸變者,怎么可能悄無聲息地殺了全村的人。
畸變者確實要比普通人強,但還沒有強到這種地步,更何況畸變者是沒有理智和智慧的,就算她再強,一個村子那么多人,總會有幾個跑出去。
可結果是,一個村子的覆滅就和石子投入海面一樣,一點波紋都沒有,他到了目的地才發現村子已經沒了。
楚澤淮回憶當初在何家村的情景,試圖再找出什么新的疑點,白郁倒是回想起來自己的那五只青蛙。
雖然最后青蛙進了肚子,但那是生吃的,完全沒有放進鍋里炒燜炸蒸涮。
白郁覺得他有必要再去那個水溝里抓幾只青蛙嘗嘗。
這兩個不說話,另外三個人也在翻看剩下的文件材料,偌大的辦公室一時間只剩下翻紙的聲音。
直到窗外突然傳來吵吵的聲音。
林墨“刷”一下豎起了耳朵,他性格好動又閑不住,直接跑到窗戶那邊去聽,表情瞬間變得奇怪起來。
“越隊和栗隊吵起來了。”
三個人的目光一下子落在了同時沉思的兩人身上。
白郁察覺到目光抬起頭來,疑惑地環視周圍“你們為什么都看我”
兩個隊長吵起來,和他有什么關系嗎
插入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