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郁他懷疑他的好友看電視劇看多了。
“調查員又不是武警,怎么可能每個人都配槍。”
白郁看著對方身上越來越多的魚鱗,垂眸,
“而且也不是沒有辦法。”
周逸“刷”的一下睜開了眼睛“是不是研究出復原第二階段畸變的藥物”
語氣一下子就從灰敗變成了迫切。
畢竟是剛剛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要是能活著,誰也不想死。
剛剛那番話,就已經是他最大的勇氣了。
“是一種還沒有發布出來的方法,不確定可行性,因為我是內部成員,所有才有幸得知了些許,這或許是目前唯一一個辦法。”
白郁伸手摸上紅色的冰冷鱗片,或許是太靠近清河水的緣故,鱗片冒出的速度越來越快,污染已經深深扎根在了對方身上。
這種情況下,清除掉所有的污染,就相當于直接清除掉對方的生命。
“哇,我活了這么多年,第一次感受到關系網的強大唔呃”
周逸話都沒說完,就感覺腦袋傳來一陣劇痛,手腳抽搐了兩下,整個人昏死過去。
調查局真的有復原第二階段后期畸變者的辦法嗎
系統狐疑地看向被捆在樹上的周逸,或許是污染對方的那條魚等級比較高,他身上污染擴散速度要比他們想象中快很多。
這都快接近第三階段畸變者了。
當然沒有,對于治療的研究仍舊停留在第一階段,我只是想試一下我的寄生能力罷了。
白郁垂眸看著自己的藤蔓,他隨手掐了一截,塞進了對方的口中。
寄生,一種把自己的一部分放進生物體內,吸取寄主生命力和能量的攻擊手段。
來到這個世界上后,寄生能力似乎被本土世界所影響,變成一種新型的污染方式。
白郁覺得沒有必要去污染別人,浪費能量不說,還容易被發現,干脆就閑置下來。
現在看來,這或許是唯一的方法。
一個宿主的身體內是容不下兩個寄生體的。
在一植一統的注視下,周逸的口腔、耳朵、眼睛處開始冒出細小的綠芽,昏迷中的他整個人在樹上扭來扭去,鱗片被貪婪的綠芽吞噬,海鮮香氣逐漸散去,渾身散發著和白郁相似的植物氣息。
慢慢壯大的綠芽撐開了血肉,露出了里面擠在一起的金色魚卵,魚卵掙扎著想要離開,卻被一點點蠶食。
白郁沒忍住,悄悄嘗了一口。
還挺鮮的。
半個小時后,對方身上的魚鱗魚卵魚須全部消失,只剩下狂舞著的藤蔓。
“回去,別輕易出來。”
白郁敲了敲從周逸耳朵里長出來的藤蔓,后者委委屈屈縮了回去。
現在的周逸,除了衣服被撕裂后衣冠不整外,和正常狀態也沒什么區別。
白郁望著沉睡中的對方,沒忍住嘆了口氣。
這種能力一定要藏好,被發現他其實不是植物側覺醒者,而是個植物側污染物就糟糕了。
“成為我的污染者了啊”白郁百感交集。
是啊,他已經變成你的形狀了。系統也感嘆道。
白郁
雖然確實是這樣,但總感覺哪里不太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