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一次性喝太多,小心水中毒。”
楚澤淮將手中的水瓶放在一旁,想起白郁前兩天說的那番話。
嘖,還說什么能熬得住,現在灌的水比誰都多。
如果不是找到城市的話,這個家伙是不是會嘴硬到倒下為止
他想起白郁強行塞進他嘴里的那塊奇奇怪怪的糖,金橙色的眼眸中神色莫名。
而白郁還不知道自己被打上了一個嘴硬的標簽,他坐在臺階上,撐著下巴仰視過去。
從他這個角度,剛好能看見有水滴順著對方的下巴滑落,經由喉結和脖頸間的監測儀,最后隱沒到衣領中。
白郁頓了一下,移開了眼眸,只覺得他自己現在好像出了點問題。
他沒有想明白,一旁的林墨就嚷嚷起來。
“哥你為什么就不能關心一下我會不會水中毒”
“那正好讓你長長記性。”
楚澤淮瞥了他一眼。
“哥,我可是你弟啊。”
林墨被這毫不留情的話給噎了一下。
“沒關系,反正也不是親的。”
林墨
累了,沒愛了。
眾人在這個小城市找到了一家廉價酒店,幾天沒合眼的人幾乎是倒頭就睡。
白郁思考了一下,還是選擇去洗了個澡。
他不允許自己光滑的植物表面上殘留著沙子。
只不過在他走出浴室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床邊做了一個不速之客。
“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白郁疑惑地看著床邊的人,目光在對方頭上的狼耳朵和身后搖晃著的狼尾巴上面停頓了一下。
“當然是來履行我的諾言。”
薩爾一點也不生分地靠在床頭柜上,紅色的短發還在往下滴著水珠,浴袍大開,露出里面還帶著水珠不斷起伏的蜜色胸膛,舌尖曖昧地舔過唇,
“我記得我之前說過,我可是很樂意在床上被你吃哦”
在說到最后的幾個字時,他特意壓低了自己的聲線,聲音顯得沙啞又性感。
只可惜白郁是一株植物,他還沒有學會t到人類情感中的曖昧暗示,只以為對方把他在無限畫廊中的話當了真。
“當時只是穩住羊頭人而已,我沒有真的想吃你。”
白郁語氣認真道,然后就看見對方先是愣了一秒,隨后抱著抱枕直接大笑出聲來。
“你該不會是沒有過一夜情吧。”
薩爾笑夠
了后,綠色的眼眸中倒映出白郁那張茫然的臉,他朝著對方揚了下眉毛,語氣曖昧,
“怎么樣,要不要哥哥來教教你”
對于有點感覺的人,他一向出手迅速大膽又直接,不管先前多么冷淡陌生的人,在床上總會柔情似水,乖乖成為他的獵物。
都是成年人,干脆跳過亂七八糟的天真步驟,直接一步上床。
花了好幾秒從系統中得知一夜情是什么意思的白郁
不是很懂人類這種不為了繁衍而進行的交配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