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
栗訟看著像扛尸體一樣扛著薩爾的對方,腦海里不知怎么,閃過一系列殺人拋尸的電影場面。
他下意識接住了快要從白郁身上滑下來的薩爾,在感受到對方的心跳后,松了口氣。
“栗隊,這個家伙現在需要去醫院洗胃。”
白郁一點也不想讓自己干凈光潔的藤蔓和薩爾的肌膚相接觸,正巧栗訟接住了對方,干脆就直接松手。
“好。”
雖然薩爾心跳還在,但口角的白沫和隱隱發紫的臉怎么看都需要送去急救。
栗訟抓著薩爾就往外面趕。
只不過在第一步的時候,就出了一點小意外。
由于他抓著薩爾的位置過低,對方本來剛好到腳腕的浴袍直接垂落地上,栗訟沒注意一腳踩了上去,再加上薩爾的浴袍特意被弄得松松垮垮、衣領大開,就這么一扯
在白郁和栗訟瞪大的眼睛中,那件浴袍直接滑落,露出了里面一絲不掛的
“嘩”
一張白床單從天而降,直接把一絲不掛的薩爾和栗訟籠罩在了一起。
白郁眨了眨眼,等等,他
什么都還沒看到呢。
本作者白絮沉提醒您藤蔓boss今天也在偽裝人類第一時間在更新記住
“臟東西,不要看,會臟了眼睛。”
栗訟
所以臟東西就讓我自己看是吧,楚澤淮,你可真是我的好友啊。
栗訟的怨念并沒有影響到白郁,后者望著屋內挑了下眉
“我不是想問這個,我是想說,您什么時候進來的”
他完全沒有發現溜進來的某人。
“剛剛你們談話的時候,我就是單純看看那個家伙有沒有把你呃你房間里的東西破壞掉,那個人有著挺特殊的愛好,喜歡到處搞破壞。”
楚澤淮一點也沒有趁植不注意偷偷溜進來的心虛感,雙手環抱道。
還好,他并沒有在白郁的房間內有奇怪的東西和氣味。
在察覺出這一點后,楚澤淮心里面隱秘地松了口氣。
“是破壞欲嗎我曾經在心理書上看見過這種癥狀。”
“沒錯沒錯。”
眼瞅著兩人就要圍繞著這個話題聊開,白色床單里傳來栗訟充滿著怨念的聲音“所以說,你們究竟要聊到什么時候就沒有人關注一下我這邊嗎”
栗訟和白郁將薩爾送去了最近的醫院。
栗訟負責抗人,白郁則是當事植,需要對情況進行說明,于是便一起去了。
楚澤淮倒也想跟著去,但被白郁強行給按在了沒有床單的床上。
“您現在翅膀上的傷還沒好,劇烈運動很容易造成傷口破裂,醫生說,因為當初沒有愈合又反復受傷,這次修養必須重視。”
這是白郁走之前的原話。
楚澤淮獨自坐在床上,抱著自己的金色翅膀嘆氣,卻在不經意間看到一個可可愛愛的杯子。
是白郁的杯子,上次還見他用過。
無聊中的楚澤淮拿起來看了看,還沒有看幾分鐘,身旁就跑過來一個小小的身影,軟軟的,直接貼在了他的身上。
“呼,跑得好累,你們速度都好快啊。”
寧安白皙的臉因為跑步而有些紅潤,不像正常人跑步后的狼狽,反而有一種令人憐愛的感覺。
楚澤淮往遠處挪了挪。
面對如此明顯的拒絕,寧安就像是沒看見一樣,又貼了上去“這個水杯好可愛啊,是澤淮哥哥的嗎”
再一次聽到這四個字,即使是第三次,楚澤淮還是無法接受。
從指尖開始,到全身,這四個字如同閃電一樣噼里啪啦流過他的身體,順帶激起了不少雞皮疙瘩。
有有點難受。
像是精神和身體同時被污染。
趁著楚澤淮呆住的這個時機,寧安居然直接用湊到杯子面前,舉起來就喝了一口,甜甜地笑道
“澤淮哥哥我喝了你的水,白郁哥哥要是知道了,他不會生氣吧”
下一秒,還沒等到楚澤淮回答的寧安直接口吐白沫,眼睛一翻,“咚”一聲便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