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不會是東洲的那個吧”
當初他躲在茶樓里面,覺得自己和一盤五香炒瓜子只有一墻之隔。
這種飛行系加火系的能力,簡直把植物克得死死的。
在項陽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白郁點了點頭。
“不是,他不是不久前才離開南洲嗎怎么這么快就又回來了”
項陽深呼吸讓自己冷靜下來,
“行,那我現在就通知一下季悅,讓她趕緊帶著東西離開。”
白郁沒有想到,僅僅時隔了不到十個小時,他就又回到了這個和熟植向日葵相遇的小鎮。
昨天他吃掉了很多漂浮在空中的孢子,算了算時間,覺得差不多,便按照原路回到了賓館,結果才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便被楚澤淮早早地薅到了這里。
一同被薅到這里的,還有跟著他們一起被扔過來的幾人。
與此同時,隊伍也加了兩個從未見過的人。
一個是一襲黑袍、用黑色面紗遮住臉部的sa,一個是拿著人手權杖、同樣一身黑的男人。
“我還是第一次見四個執行官在一起。”
幾人跟在
最后面,栗訟小聲朝著他們解釋。
“那兩個都是南洲的執行官吧,我還是第一次見,感覺怪滲人的。”
林墨看著人手權杖,搓了搓胳膊上起的雞皮疙瘩。
聽說這是南洲很盛行的一個做法,用人的手或頭做成權杖,可以獲得力量和智慧上的增幅。
許多南洲人表面看上去和他們沒什么區別,實際上有著頗為極端的信仰在某些方面,感覺比污染物還要可怕。
“多看,少說話,我們不會在南洲久留。”
小心哪句話就觸碰到了南洲信仰上的禁忌。
栗訟覺得,在楚澤淮和其他執行官打交道顧不上他們時,自己有必要管好這幾個從東洲帶過來的人。
尤其是林墨,以及他那張不安分的嘴。
“我知道了,我會注意的。”
幾個人的竊竊私語并沒有影響到前面四人的談話。
“k,你怎么來這里了”
sa低聲問道,對方現在應該在秘密抓捕光輝神教的余孽才對。
一般來說,兩個執行官不會出同一個任務,偶然相遇的概率小而又小。
“沒抓住,讓她跑了,我現在懷疑”
k同樣低聲道。
本來一切都計劃好了,那個女人也毫無察覺地踏進了他們的圈套,結果她昨天像是突然收到了什么消息一樣,趁著圈套還沒有收緊,直接帶著東西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消失前留下的最后一個痕跡,就在莫德市。
sa心情也沉重下去,k這是在懷疑他們南洲調查員里面有臥底。
說到臥底這個敏感的話題,兩人都默契地不再談下去。
這種南洲調查員內部的事情,不方便在這么多外人面前談論。
sa話鋒一轉,就轉到了她目前遇到的事情上
“昨天莫德市的石英小鎮出現了孢子人,我已經讓人及時把鎮民隔離,并且讓幾個專家在鎮子里尋找感染源,但就在昨天下午五點左右,專家和一同進去的調查員神秘消失。”
“消失前有什么異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