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從名字上來看,還是從照片上那和楚澤淮相似的眉眼上來看,對方應該和楚家有一定親緣關系。
植物從來沒有過親屬關系,別說親人,就連父母都沒見過。
白郁對楚家的親戚關系有些好奇,于是在接下來的幾天,他一直在注意周圍的人,但也沒發現項陽說的重明鳥。
想來也是,清河市那么大,居民又那么多,對方來清河市也不一定是沖著調查局來的,他自己明面上的身份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調查員,不太可能碰到。
就算碰到,對方也不一定會注意到自己。
想到這一點的白郁又恢復了日常生活,專注于自己的事項。
他這些日子的工資積累起來,已經足夠在清河市郊區一套小房子的首付,再加上清河市調查員的公積金,足夠拿下這個小房子。
還沒有徹底學會像人一樣地生活,就先學會了像人一樣背負三十年的房貸。
有了三十年的貸款給的壓力,白郁摸魚的次數跟頻率都直接下降,不僅加班加點寫財政補貼申請跟任務報告,還經常加班做一些清除清理工作。
他現在的等級已經到了b級,足夠單獨去做一些任務。
時間就這樣在白郁一邊整理搬家事項一邊工作中度過,他的工資越來越高,工作也越來越忙。
清河市調查局。
“我感覺你現在好忙的樣子。”
林墨托腮看著桌上奮筆疾書的白郁。
他這些日子除了工作,就是呆著單位或家里發霉。
他一生剛強的媽媽強行讓他呆在這兩個地方,嚴禁他和他的好朋友一起出沒于各大娛樂街上。
林墨自己在家里長蘑菇,他媽媽則是坐在床邊沉默,要不就是抱著一本上了鎖的相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白郁寫完這一篇后,在文件末尾簽上自己的名字
“再忙也沒有楚隊忙吧,我這幾天都沒怎么見到他,是又去別的洲出差了嗎”
相比于調查局里面的員工,東洲區域執行官的工作量可謂是呈幾何式上升,不僅要管東州區域內重大的事項,還要偶爾去別的區域支援。
“沒有吧,我上次聽我媽在訓我哥,說他出東洲一趟,肯定要出點事帶著傷回來,說東洲還有那么多事沒處理,讓他短時間內先把洲內的任務處理完,其他的能推就推。就算出差,也應該是去東洲其他市。”
林墨伸長兩條胳膊趴在辦公桌上,想了想說道。
楚澤淮復任東洲區執行官后,一共出洲兩次。
一次是去南洲清理污染物,回來時候差點失控成紅色,一次是帶著眾人去西洲交流學習,又發生了一連串危險的事。
即使過去這么多天,想起驚魂的交流之旅,林墨依舊覺得有些后怕。
“不聊這個了,小咪的主人要來看小咪,還要去外面遛一下它,要有一個人陪著,你要去試試嗎”
小咪畢竟是污染物,必須要調查員看著,上次是他,這次就交給白郁好了,正好讓對方出去散散心休息一下。
林墨熟練地從原木柜子里找到遛小咪用的裝備,他將一個項圈套在了小咪脖子上,小咪則很自覺地叼起了項圈連接的繩子,直接遞給了白郁。
“真乖,感覺比一般貓聰明了好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喂污染物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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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郁看了一眼身旁,寫完的文書厚厚地摞起,最頂端已經超過了他的頭頂。
即使擁有這么多的藤蔓,在這種高強度的寫字下,也會感到疲倦。
白郁干脆收拾好東西,握著小咪用嘴叼過來的繩子,按照林墨給的地址,來到了清河市一處偏僻的河邊公園,成功和等在那里的蘇紫匯合。
一見到自己原來的主人,小咪就興奮地又跑又跳,不停地發出沙啞的貓叫聲。
“小咪你怎么重了這么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