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雪我沒聽錯吧。
林墨小白,你這也太勇了。我宣布這是我今年聽到的最炸裂的語言,沒有之一。
燕然我到現在還沒有反應過來,讓我緩一緩
楚澤淮
白郁不關我的事,我沒想說這個的無辜
面對精神聊天室里面一連串的刷屏話語,白郁只好露出了一個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
他能怎么辦
就在他剛剛吐露第一個字的時候,他自己都沒有想到這句話是如此震撼人心。
白郁心中思緒轉動,如果一會兒規則強行要求他去睡了楚隊,那他覺得自己很有必要和這個s級的污染物batte一下。
楚澤淮可能不介意自己在規則束縛下說出的奇怪話語,但不可能不在意這種太過于冒犯的動作哪怕這并非是他的本意。
白郁一邊想著一會兒的應對措施,一邊看著自己的身體推開眾人,走進了那間豪華舒適的、空氣中有著淡淡香氣的休息室。
幸運的是,剛剛白郁設想的最壞情況并沒有發生,他的這具身體并沒有餓狼撲肉一般撲過去,而是站在了一旁,對著床邊行了一套完整優雅的貴族禮儀:
“初次見面,我是白郁,久仰楚小姐的大名。如今近距離接觸,楚小姐果然比我想象中的還要美麗動人。”
于此同時,一個旁白又突然出現。
大伯曾帶著幼年的你去歡樂歌劇院,演出結束后,大伯找老板要首席舞者的初夜,你好奇地詢問,大伯回答說初夜是指第一次表演后的夜晚,他只是和首席舞者在這個夜晚躺在床上聊天,這樣可以表示自己對其的喜愛和贊美。
白白擔憂了好幾秒的白郁
他剛才還以為他其實是那種表面高貴紳士,實際私下玩得極大的貴族人設。
三百年前的西洲區域,這種表面貴族的人設十分正常,就連三百年后,也有相當一部分西洲人是這樣子的性格。
但他沒想到,他一踏進房門就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敢情是個把親人跑火車的話當真了的純情少爺。
在白郁思考的這段時間里,精神聊天室里再一次開啟了火熱的談話。
林墨你們兩個到底在里面干什么呢小白,你可千萬要控制住自己哥,你可千萬要保住自己的清白我好著急,我想看現場。
原雪最后一個才是你的真正目的吧,前兩個只能算疊甲。
燕然:小白,楚隊,你們兩個需要幫忙嗎咳,不是那方面的幫忙,是另一個方面的幫忙。
夜雨有事叫我。
就連一直沉默寡言的夜雨都在精神聊天室里表達了關切,楚澤淮隨手發了條消息讓他們安心,隨后便托腮看著站在他面前的白郁。
對方平日里一直顯得冷靜溫和,就像是
桌上沒什么威脅的植物,
,
再搭配上那雙上揚的鳳眸,竟也有不小的威勢和壓迫感。
楚澤淮低笑一聲,將剛才無聊把玩的配飾扔在一邊“你剛剛說,想睡我”
白郁眨了眨眼,一臉無辜“其實我只是希望您第一次演出后的夜晚,能和我一同度過罷了。”
“是這樣嗎”
楚澤淮挑眉,隨后環視了一下自己的這個休息室,
“我這里可沒有多余的地方給你。”
休息室面積并不小,但四分之三的空間都用來堆放裙子和各種配飾,剩下的四分之一里還要扣除他睡覺的地方。
原本應該空著的地面上,不同顏色和不同款式的裙子層層疊疊地堆在一起,簡直比滿是野花的山坡還要豐富多彩。
首飾就更多了。
佩戴在手上的飾品需要一個盒子、佩戴在發間的飾品也需要一個盒子、佩戴在頸部、面部、腳踝等地方的飾品通通需要一個盒子。
白郁現在目測187米,躺下之后,那就是好長好長的一條。
“沒有關系,只要能待在您身邊,再逼仄的地方,我也甘之如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