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洲區域,東庭,小型四洲聯盟執行官會議上
“薩爾,好久不見。你這些日子是去哪里了”
楚澤淮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奇怪地看了一眼薩爾的裝束。
對方一向追崇野性與自然,最常見的裝束就是一身能完美露出胸肌腹肌的貼身衣料和叮當作響的金色裝飾。
每次一見面,那大片裸露的蜜色肌膚起伏,配上滑落的汗水,恨不得把自己的雄性荷爾蒙散發給見到他的每一個人。
但對方今天居然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除了頭和臉外,其他都沒有露出來,簡直比南洲執行官sa露得還要少。
“是啊,你怎么也聯系不上,我還想問,你們西洲到底是在干什么為什么高等級污染物接二連三地逃跑”
sa雙手環抱坐在椅子上,即使臉部被面紗遮蓋,也能明顯察覺到其面上的不愉。
無限畫廊在幾個月前降臨南洲,歡樂歌劇院在不久前降臨南洲,雖然這兩個目前還沒有對任何城市發起襲擊,但畢竟是兩個s級別的污染物,只要它們在南洲一天,南洲執行官就要提心吊膽一天。
南洲現在已經有了傳言,說這里其實是傳說中的神棄之地,神明已經拋棄了這塊地上的人類,所以恐怖的惡魔才會接二連三地降臨。
這種言論的流傳度極廣,對于信仰氛圍頗為濃重的南洲來說,是一次不次于s級污染物襲城的危機,她們這些執行官不僅要防備污染物,還要穩定住眾多南洲人的情緒信仰,整天忙得焦頭爛額。
楚澤淮也想起那短暫降臨東洲區域的歡樂歌劇院,動了動唇,也想說些什么討伐薩爾,但又想起那個污染物除了把他們幾個捉弄一遍后,也沒干什么,比起南洲來,已經算相當友善和諧。
算了,不說了,說出來還容易被怒氣上頭的sa遷怒。
“sa,脾氣不好的話,可是會老的很快哦。”
薩爾扭頭看著坐在南邊的兩個黑袍人,神色慵懶,一點也沒有被指責的心虛愧疚,他自然而然地雙手交疊抵在下巴處,
“我申請召開這次會議,就是為了這些相關事宜。你們也知道,光輝神教現在在四洲區域死灰復燃,各個地方都有他們出沒的痕跡,所以我喬裝打扮后,混進去當了一段時間的教眾。”
這話一出,所有的眼睛都望向了西邊。
薩爾很享受這種被所有人注視的目光,他轉了一圈手腕上的金色手鏈,碧色的眼眸環視所有人
“今天來,是有四件事想和大家說一下并且友好探討一下。”
“第一,就是關于清除光輝神教的事。他們大本營已經從西洲轉移到了南洲,并且在各大洲上都有分布的勢力。我的意思呢,是希望大家能抽出一定的時間精力金錢和人手,清剿余孽。”
一大堆一模一樣的資料被送上來,分發給眾人。
楚澤淮和沈桉拿起來看了看,在看到上面密密麻麻布著的紅點后,同時皺起
了眉,但在發現他們東洲的紅點是最少后,眉頭又稍微舒緩了一點。
“第二點,就是我在臥底時候發現的情報。這是幾個月之使者的名稱和能力。”
又一摞紙被送了上來。
毒花季悅
重明鳥楚云升
預言家沈榕
天狼星云小姐
沉沒者阿洛維
化學家d博士
水鬼
“最后一個怎么是問號”
楚澤淮沒忍住挑了下眉。
“我只聽到毒花提到過這個稱號,但由于我暴露得太快,所以也不知道更詳細的資料。那個神使能看透教眾是否誠心信仰教義,往后安排進臥底會更難。”
薩爾單手托腮,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碧色的眼眸直直看向對面,像是醞釀了什么壞主意,驀然笑起來。
“林水水,我和你說個事。”
“你說。”
“我發現白郁和季悅有過接觸,這是錄音,你私底下好好聽一聽。”
薩爾在私底下和好好聽一聽上面加重了語氣,隨后拿出一個紐扣大小的黑色儀器,順著桌面滑了過去。
“咔嚓”
楚澤淮愣了一瞬,手中的簽字筆無意識被掰斷。
白郁什么時候和毒花季悅有過接觸還被薩爾抓到了把柄。
他怎么不知道如果是真的,他該怎么處理
一句話,直接讓楚澤淮的腦海里的思緒變成亂麻,他反射性去接被滑過來的黑色儀器,卻被中間的sa截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