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柔她倒也不是擔心這個。
主要是他兒子看上去對這個身份沒有任何一絲不適。
是她太忙的原因嗎都沒有察覺到小墨居然還有這種癖好。
林墨的話語傳開后,剛剛還在打架的隊長們頓時又恢復了之前矜持穩重的模樣。
除了中間的栗訟和越風。
“早知道可以不用走劇情,我剛才就不說話了。”
栗訟不知道從哪里拿來個扇子,瞇著眼扇風道。
“我總覺得你是故意的。”故意借著劇情的名義污蔑我的清白。
越風咬牙切齒地看著栗訟。
“哎呀哎呀,調查局內,局規森嚴,越隊長可不能信口雌黃。”
栗訟繼續搖著扇子,誰也不知道他笑瞇瞇的表情下到底藏著怎樣的心思,片刻后,他深色的眼珠一轉,
“更何況,越隊你今天一身粉色格外嬌嫩,我怎么忍心嗷”
越風一拳就砸在了栗訟的臉上。
兩人就這樣再一次打起來。
“把他們兩個分開。”
楚云柔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看向了自己的太監兒子,
“小淮在哪里”
“呃,我哥他他正在和小白蕩秋千。”
“按理說,這種程度的污染物,應該禁錮不住他。”
楚云柔點點下巴,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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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作為楚家現任家主,還是作為清河市調查局的局長,楚云柔對自家侄子有百分百的信心。
楚澤淮沒有出手,那就一定有他的考量。
而非常恰巧的是,坐在秋千上的人也是這么想的。
“這種級別的污染物,我姑姑一只手就能破開,更別提栗訟還在旁邊。”
楚澤淮靠著白郁的肩膀,在秋千上晃晃悠悠道。
“所以他們現在還在后宮按兵不動,說不定是發現了什么。”
白郁點點頭,贊同道。
畢竟他們現在所處的是一個宮斗戲劇本,百分之九十的劇情都要發生在后宮,宮廷的主體就在后宮也說不定。
于是接下來的幾天,白郁和楚澤淮在蕩秋千、一起做小手工、在石子路上散步、爬樹上聊天中度過,靜靜等待著后宮里面的人出手。
后宮里面的幾十個人則已經開始享受貴妃的生活,雖然明知道是假的,但這里面的悠閑生活可比累死累活的調查小隊隊長的生活美妙得多。
他們一邊感慨這難得的假期,一邊等著楚澤淮出手。
時間唰的一下流逝,越風都快習慣自稱本宮了,終于有人按耐不住掀了桌子。
不是楚澤淮,是林墨。
作為兩撥人的連接點,林墨這幾天一直都頂著烈日在兩頭跑,時不時還要接收nc們原來是個公公的微妙目光。
看著其他悠哉悠哉的同事,林墨心中的不平衡一點點積累。
為什么他每一次都是地位最低的那一個
上上次是食物,上次是馬夫仆人,這次是個太監。
在不知道多少次被一個笨蛋nc宮女詢問要不要一起去刷恭桶后,暗夜魔鴉徹底爆發,把手中代表公公的長白毛權柄一揮“為什么我就不能有個尊貴一點的身份”
“轟隆”
密密的烏云覆蓋在了皇宮的頂部,在林墨的話音落下后,一道閃電猛地劈了下來,林墨瞬間就沒了影子。
一絲玄奧的規則類力量在空中流轉。
“我好像找到它的主體了。”
楚澤淮從秋千上跳下來,目光緊緊盯著虛空,憑借著強大的精神力感知,他直接鎖定了宮廷的位置。
“比起這個,我更想知道,暗夜魔鴉到底去了哪里”
看到遠處的林公公消失,白郁不由皺眉,宮廷不是個重要的污染物,但林墨是個很重要的人。
在不斷響起的雷聲和完全陰下去的環境里,一連串十分急促的腳步聲響起,一群面容模糊的nc太監宮女們合力抱著一個巨大的襁褓跑過來,里面是沒穿衣服一臉茫然的林墨。
“圣上,小皇子今天能說話了,太后娘娘吩咐我們帶給您和皇后娘娘看看”
他們幾個費力地將襁褓呈現在了一人一植物面前,一個老嬤嬤走來,慈愛地將一條口水巾圍在林墨脖子上,
“看,這眉眼,多像皇后和圣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