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大的金色羽翼在背后展開,少年版楚澤淮一手握著定光劍,一手推開了門,然后
然后他就卡在了門框上。
“又卡住了。”
對方又氣又急,使勁去收自己的羽翼,發現根本收不回來來,又去掰木質的門框。
“噗嗤。”
身后傳來憋不住的笑聲讓少年瞬間窘迫得紅了臉。
“只是、只是意外而已,我沒有卡很多回的。”
楚澤淮努力地和自己的羽翼以及門框作斗爭。
“沒有卡很多回,那就說明也卡了幾回,不止一次。”
白郁坐在床邊笑夠了,欣賞了一下對方窘迫臉紅的模樣,這才慢悠悠走到了門前,
“你不要動,我幫你解開。”
修長白皙的手指摸上羽翼的邊緣,微涼的觸感讓底下的翅膀沒忍住微微顫抖了一下。
片刻后。
“好了。”
白郁收回手,看著立馬把翅膀收起來生怕再卡住的人,又有點想笑。
“謝謝。”
楚澤淮心中發誓以后再也不會在沒出門的時候展開翅膀,就嗅到了一絲很淡的血腥氣。
對血氣十分敏感的他反射性看過去,卻在看清來處后,金橙色的瞳孔猛縮。
白郁的手上,赫然有一道三厘米左右的劃痕,此刻正在往外沁著血珠。
一看就是剛剛劃的。
而對方剛接觸到的可疑鋒利東西,貌似只有一個。
“我對不起。”
楚澤淮慌了一瞬。
他現在還無法控制自己的金色翅膀,不僅僅表現在他沒辦法自由伸縮使用羽翼上,還表現在他控制不了自己的翎羽。
作為羽翼上最長最大的那一根羽毛,翎羽可以化身為最尖銳的暗器或匕首,可以輕易割開一個人的脖頸。
但在平日生活中,鳥類覺醒者可以控制自己的翎羽不去劃傷他人他物。
少年版楚澤淮還做不到這一點,翅膀的翎羽該劃的時候不劃,不該劃的時候亂劃。
“沒關系的,只是小傷。”
白郁安慰道,實際上他自己也才是剛剛才察覺到這條淺到不能再淺的傷痕。
“那個我幫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少年小心翼翼地湊上來,捧著他的手,小心翼翼地吹氣。
溫熱的氣息拂過手背,看著對方無比認真的神情,白郁忽然起了逗弄之心
“如果我說,這樣壓根沒有用呢這只是心理作用而已,該疼的,還是要疼。”
聽到這話,楚澤淮懵了一瞬。
以前他的翎羽不小心劃傷親人朋友時,他就會這么做,每一個人都笑著說這方法很管用,傷口被吹過后就不疼了。
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話語。
猶豫幾秒后,楚澤淮托起那只手,長長的睫毛垂下“要不我親一親它吧。”
說完,他俯下身,親吻上了那道小小的傷痕。
柔軟的觸感從手背上傳來,沒有想到事情會這樣發展的白郁愣住了。
楚澤淮倒是沒有想那么多,起身后,他下意識舔了下唇上沾著的血,有些疑惑。
明明嗅覺告訴他是血腥味,但怎么味覺嘗出來是植物汁液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