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才三個植物,居然沒有一個重疊的想法,搞的白郁連一句“少數服從多數”
都說不出口。
向日葵喜歡和海草一起跳舞,他是知道的,但是他怎么不知道蒲公英和薄荷、月季和牽牛花私底下交情這么好
白郁陷入了沉思,他以前好像確實不怎么關注手下植物之間的關系網。
他還沒有來得及回憶,乘坐的車子一個漂移,速度直接提升到了極點。
蒲公英此刻也顧不上和自己的兩個同事好好交流,她先是揉了下磕到了車窗玻璃的額頭,隨后朝外看去“隊長,找到那群人的蹤跡了”
白郁把猝不及防摔在他懷里的楚澤淮扶起,眼睛也看向了外面。
那是幾輛明顯被改裝過的白色越野車。
“對,我們現在正在進行圍堵,該死,我們的車速比不上他們的。”
前方那改裝后的白色越野車迸發出了這類車原本不可能到達的速度,應該是換上了某種更高級的發動機。
“他們已經發現我們了,照這么下去,被甩開是遲早的事。”
白郁盯著前面的車輛,目光沉沉。
“我在想附近有沒有小道,看能不能彎路攔截。”
開車的人聲音中帶著凝重。
“我熟悉這里的地形,附近沒有小路,我下去試試能不能攔截。”
楚澤淮背后的羽翼蠢蠢欲動。
“不用,我們把車速提升到比他們還要快就行。”
白郁搖搖頭,伸出手摸了下身旁人的后背,那里是翅膀的根部,在感受到指腹傳來的微弱顫抖后,垂下了眼眸,
“我記得你說過,這里有點不舒服,還是要注意自己的身體。”
“已經沒事了。”
楚澤淮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用低到其他兩個聽不到的聲音道。
昨天白天,他的羽翼根部一直被藤蔓綁著吊起來,長時間承受整個身體的重量,是有一點酸麻。
但就憑太陽神鳥的恢復能力,別說是血液不通,就算是受傷流血,也能夠在一個晚上的時間內就恢復到巔峰狀態。
“讓你休息你就休息,乖。”
白郁湊上前,吻了一下對方的側臉。
前面開車的人瞳孔地震。
不是,他們現在正處于追擊犯罪者的關鍵時候,你們兩個在后座卿卿我我真的好嗎有考慮過他這個母胎單身把青春奉獻給工作的人嗎
還沒有等他說什么,讓他再一次瞳孔地震的事情發生了。
只見幾十根粗壯的藤蔓伸出來,“咔嚓”一聲鉆裂了車底盤,下一秒,車子整體被抬高了一厘米,已經油門踩到底的車輛迅速提高了速度。
駕駛位上的人因為慣性而猛地砸到后面的靠背上,余光看到了車窗外已經變成綠色條帶的綠化帶,耳旁是風吹過高速行駛車輛的呼嘯聲。
“我們是不是不應該把后面的同事拋下”
白郁看著和前面幾輛車越來越短的距離,摸著下巴道。
還沒有等久久無法從震撼中回神的應海說話,他便自顧自又分出來一根藤蔓,直接朝著后方生長,不一會兒就纏繞在了后面車輛的保險杠上。
一輛接著一輛,像是一串被串起來的大蒜。
“滴滴滴”的手機響起,神情恍惚的隊長兼駕駛員的應海接起電話,那頭傳來焦急的聲音
“隊長,我們在即將跟丟的時候,突然有神秘的藤蔓纏住了我們的車,我們現在被拽著高速前進等等,慢一點,車速太快了,太快了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