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思想不要這么齷齪好不好。”
沈榕看懂了季悅眼神中的含義,不由眼角抽了抽。
深夜是為了防止別人發現,同時也是不耽誤何宴的訓練時間,房間里凌亂的被子是被得知真相后沒控制好自己情緒的小孩兒發泄弄亂的。
更何況在當流銀市市長的那些年,他對流銀市乃至整個東洲的法律都熟記于心,怎么可能會做這種知法犯法的變態行為。
“你先回去休息吧。”
沈榕揉了揉一頭霧水的何宴,看著對方的身影消失在黑暗的走廊后,這才雙手抱胸靠在門框上,
“任務完成了恭喜啊。”
“現在說恭喜還有些早,等最后的事情完成了,再說也不遲。”
盡管這樣說,但季悅還是忍不住唇角上揚。
一人一植打啞謎似的來回說了幾句,彼此都知道言語底下的真實意思,但都把話說得滴水不漏。
這場談話最后以沈榕一句“那我祝你順利完成你的任務”為結局。
談話結束后,季悅這才把注意力放在一旁的白郁身上。
在光輝神教內部,白薔薇會裝作毫無神采的、一路沉默的傀儡樣子,很正常,但是當他們兩個已經走出光輝神教的范圍,白薔薇居然還是一副沉默的樣子。
月季花老大,是哪里出現了問題嗎
季悅一邊問,一邊開始回想剛才的一幕幕。
從她的角度看,這個驚險刺激的過程最終迎來了最好的結果,期間沒有出現任何紕漏,一切都按照計劃順利進行。
但白薔薇和她不一樣,對方總是能注意到她注意不到的點,比方說上次的人類機械造物監聽器。
在剛才的事情中,對方會發現一些她發現不了的小細節,也很正常。
這樣想著,季悅的心又有點提了起來,她維持住冷靜,詢問白郁。
白薔薇沒有問題,我只是在想神使那句我遇見楚澤淮的概率都比他遇見楚澤淮的概率大,他們見面的次數居然比我們見面的次數還要多,生氣。
不得不說,這句話成功刺到了白郁的痛點。
季悅
果然,她還是理解不了戀愛中的植物。
清河市調查局。
“小白,殺死d博士的兇手已經找到了,是第四小隊的寧安,我一開始就看他不順眼,本以為是氣場不合,沒想到直覺讓我討厭他是有道理的,他居然是光輝神教的臥底”
工作了好幾天的林墨一改往日疲倦的神情,興沖沖地就跑到了白郁跟前,一雙墨色的眼眸亮晶晶的,
“小白,你絕對想不到我們是怎么發現的,你可以猜一猜,我保證你絕對不會猜得到。”
白郁抬眸,語氣很淡“a級污染物宮廷出手,察覺到了寧安腦海中的精神控制,對嗎”
他前些日子想了好幾個小時,最
后還是選擇借助污染物的手把寧安給舉報了。
雖然舉報之前,寧安也被嚴加看管做不出什么事來,但還是不夠讓植安心,索性直接把他揪出來。
林墨一雙眼睛瞪得老大“你怎么知道的”
說完,震驚的神情又變成了悲傷“我又輸給了原姐一周的工資,嗚嗚嗚嗚嗚”
悲傷的烏鴉趴在白郁桌子上就開始哭。
“暗夜魔鴉,你和我下賭就沒有贏過,你還沒有習慣嗎”
跟在后面的原雪推開了門,瞥了一眼嚎啕大哭的林墨,道。
往日在籠子里面和小咪快樂玩耍的宮廷被帶走,隨后就傳來了寧安落網的消息,小白又不是傻的,自然一眼就能看出來。
也只有傻乎乎的烏鴉才堅信小白看不出來,非要和她打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