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以為他喜歡那塊寒冷冰涼空曠的地方啊。
“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們東洲接下來該干什么,以及我們要做好北洲可能發生最壞結果的心理準備。”
沈桉屈指敲了敲桌子,把話題正了回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寫著討論結果的紙張堆滿了整個大會議桌,在月亮已經高高懸掛在夜空中時,第一次會議總算結束。
回家的路上
“好久都沒有體會過這種大家聚在一起開會到深夜的感覺了。”
沈桉伸了個懶腰,三雙眼皮開始打架。
“有些困,我先回去睡覺了。”
楚澤淮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金橙色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疲倦。
他這些天不是在開會,就是在開會的路上,幾乎都沒怎么合眼,唯一的休息就是在會前會后瞇一小會兒。
然而沈桉的一句話,直接讓他的困意飛走。
“對了,我送你的那盆花,你收到了嗎就是放在你別墅門口的盆栽,我差點都忘了這回事。”
在路過一個精心修剪的綠化池、看見里面錯落有致的不同種類植物時,沈桉突然就想起了那盆從楚爺爺到自己手上、又從自己手上到楚澤淮別墅門口的盆栽。
周圍的氣壓一下子降低,冰冷的氣息纏繞上沈桉的身體。
“怎,怎么了”
沈桉看著滿臉幽怨的好友,在對方恐怖的眼神下,不自覺往后退了好幾步。
“原來那盆花是你送的”
楚澤淮咬牙切齒道,每一個字都仿佛在泣血,一點也沒有剛才疲倦勞累的模樣。
就是因為這盆花,原本打算安穩睡覺的男朋友給他送了一個尾巴,還讓他一晚上都留著這個會動的插件。
他至今還記得自己當時無比狼狽的模樣。
果然,坑自己的永遠是自己人。
“楚澤
淮,
你想干什么冷靜,
你不能對手無寸鐵的同事動手,救命”
白郁家中。
月季花我們現在到了北洲,說實話,我也是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認知到光輝神教對于北洲的掌控力。
向日葵我憑借孩子身份混進一個酒店,里面在開會,我就看見神使和那個北洲執行官,然后就被工作人員發現扔出來了。神使在北洲應該是有我們不知道的另外勢力。
白薔薇他從來就沒有徹底相信過任何一個人,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你們也沒有必要再去刷信任值,剩下的交給我。
月季花他對所有人都不信任,唯獨信任他自己的那個鑒定能力。
明明是單純顯示在屏幕上的一段話,但里面滿滿都是嘲諷。
在過去的時光中,神使靠著他的這個能力,快速篩查忠心和有一心的教眾,抓了一個又一個的叛徒,保證了神教中的人心一致,這才迅速發展擴大了光輝神教。
但現在,他也同樣會敗在他對于這種能力的絕對信任下。
系統中,白郁和其他植物又交流了一下北洲的事。
手機里,沈桉和夜云的消息也同步發了過來。
夜云神使最近會有大動作。
沈榕我能感知到海魘的出世就在最近幾天,做好準備,還有水鬼何宴已經解決,不用擔心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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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郁明白了,你們兩個也注意安全,不要把自己賠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