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爾頓市并沒有什么能夠讓對方看得上眼的,除了揍他。
“不要說的我們好像私下里有什么特殊的關系。”
白郁垂眸道,踩著對方胸口的靴子用力。
雖然他沒有正面回應薩爾的問題,但確實也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植物的確是為了復仇而來,對于沒接觸過的圣塔和富爾頓居民,只要不作死湊到他面前來,他是不會分半點眼神在上面。
薩爾松了一口氣。
白郁不是為了占領或毀滅富爾頓市來的,那就太好了。
雖然他品德不好又沒有底線和下限,但畢竟當了這么多年的西洲區域執行官,讓他眼睜睜看著自己守護的城市被毀滅,還
是做不到的。
在發現同事和無辜市居民基本不會受到傷害后,
,
只是換了一個瞳色,就顯得冰冷非人起來。
翡翠一樣的顏色和質感,透徹的眼瞳里面是和人類完全不同的情感和認知,看著這雙眼睛,薩爾才第一次意識到,當初自己調戲勾搭的家伙,真的不是人。
人類是無法擁有這樣的眼睛的。
“我,咳咳”
緩過氣的薩爾剛想說話,后知后覺才感受到胸口傳來的劇痛。
“你想說什么看在我們過去的情分上,我給你一個留遺言的機會。”
白郁減輕了自己腳上的力道,淡淡道。
“你都這么說了,難道還不肯承認我們有不可告人的私情嗎我可是半夜爬上過你的床,我們之間是上床的交情,你居然這么冷漠”
薩爾沒什么遺言可說,再得知自己會死但是富爾頓市會平安無事后,反倒是輕松起來,趁著死之前的機會,再口上調戲一下。
反正都要死了,不如放飛自我。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放在他胸口的那只靴子再次用力。
一口血直接從紅狼的口中噴出。
就在這時,一道突兀的聲音闖了進來。
“等一下,還請腳下留情,薩爾他死前沒有遺言,但是我們有話對他說,拜托讓他活著聽完這些話”
另一個西洲區域執行官無比珍重地抱著一個襁褓走過來,半跪在了距離薩爾不遠處的空地上。
襁褓的一頭露出,那是一個扎了雙馬尾的草娃娃,臉上的塑料珠子還因為剛才的挪動而滴溜溜地轉。
“小草,我的孩子”
薩爾愣住了。
“薩爾,你放心地去吧,我會代替你守護好富爾頓市,守護好西洲,也會代替你把小草撫養成大草。”
那人目光流露出悲愴來。
“我的孩子,就交給你了。我把它生了下來,卻沒有盡到撫養它的義務,希望它以后不要恨我”
白郁看看旁邊淚流不止的西洲執行官,又看看腳下這個從騷男人直接變成母愛光環籠罩著的男媽媽,不由抽了抽眼角。
這個場面究竟是怎么發展出來的
白郁再一次刷新了對人類的認知。
他有些懷疑植生地看著那個草娃娃。
如果他沒有判斷失誤的話,那個分明是月季花十塊錢在網上買來的、特地作為惡作劇用具的草娃娃。
植物們都可以通過寄生的方式,把亂七八糟的東西放進別人的肚子里,看那人驚慌失措的樣子或者玩假孕y。
不過只有月季花格外喜歡這種技能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