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居然聯合沈榕一起釣他魚
難怪,東洲這邊的城市不興市長演講這一套,一般都是通過電視報紙網絡媒體傳播會議信息,沈榕卻一反常態,親自和流銀市高層來市中心廣場演講。
還有白郁,超s級污染物居然就這么被沈榕用一把普普通通的刀給捅了后背,甚至連一點反擊也沒有。
漏洞百出。
偏偏這漏洞百出的粗淺計劃,把他給釣了出來。
“真是好久不見。”
白郁的手撥開了兜帽,先是懷念地看著這張自己日思夜想的臉龐,隨后緩緩摸上了對方的側臉,淺綠色眼瞳中倒映出這個被自己的藤蔓死死固定住的男人。
“放開”
面對全身游走甚至還想往里鉆的藤蔓,楚澤淮反應過來,開始不斷掙扎。
什么好久不見。
明明之前還在正夢境里見到過。
白郁的話語、相似的捆綁姿勢、肌膚上的冰冷觸感楚澤淮幾乎是瞬間就回想起了正夢境的一切。
被弄到哭的崩潰和沒有被認出來的委屈、以及對方居然這么長時間都沒來找他的難過一同涌上,飛鳥掙扎的力度更大了些。
假如還是在正夢境中,沒有被下臨時封印的身體當然可以掙開麻繩的桎梏,但現在是在現實中的流銀市,即使是全盛時期的太陽神鳥,也擺脫不了超s級污染物白薔薇的纏繞藤蔓。
“生氣了”
白郁的手一頓,長長的銀色睫毛垂下去。
好消息,楚澤淮沒有特別討厭他。
壞消息,他的小鳥好像是有點生氣。
他剛想說什么,余光就看到對方為了掙開他的藤蔓,連翅膀都伸了出來。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右邊翅膀尖尖上缺失的羽毛,和已經干涸的血跡。
“你的翅膀是怎么回事”
白郁伸出一根藤蔓碰了碰傷口,引來了身下人的一陣顫抖。
“你先放開我。”
這個發展怎么和他想象中的一點也不一樣。
“怎么可能。”
白郁那雙淺綠色的眼眸中看著還在掙扎的人,冰涼的手指順著對方優美的下頜線摸下去,唇角微微上揚,
“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
楚澤淮還想說什么,就感覺到冰冷的液體被注入脖頸。
在意識到是白郁控制了監測儀中的麻醉劑后,他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很好,在被隊友輪流坑過后,終于輪到自己坑自己了。
當初被送出去的禮物,最終還是用在了他自己的身上。
“你”
話還沒有說話,思緒就已經開始渙散,難以抵擋的困倦感涌來,楚澤淮幾乎是瞬間就沒了意識。
剛剛還在驚慌掙扎的飛鳥安靜下來,淪陷進了藤蔓編織的網里,徹底無法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