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所以離開了一段時間。”
白郁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么說,只好隨意回答了一句。
“哎,年輕人就要多花點心思在工作上,你一離開就這么久,以后在我們調查局還怎么混啊。”
老大爺恨鐵不成鋼地說,
“你還年輕,就是要趁著體力充足,多多地干,這樣楚隊才能滿意嘛。”
白郁眨了眨眼“我已經很努力地在干了”
但是楚澤淮就是不滿意,他能怎么樣
“李大爺,快別說了。”
林墨小臉通黃地趕緊把大爺從小白旁邊扯開,捂住了對方的嘴。
場面又一次安靜下來,但已經完全回不到之前嚴肅的狀態。
“你”
楚澤淮看向了白郁,他剛才緩了好久才勉強讓自己冷靜下來,明明有很多話想問想說,但話語都到喉嚨里,卻一句也說出不來。
質問、懷疑、指責、自責、反省、后悔、懷念、難過、委屈、驚喜、震驚
太多的話語和話題想說,他停頓了許久,卻只能艱難地吐出來一句
“你過來干什么”
“你的衣服落在了我那里。”
白郁指了一下懷中的黑色制服,解釋道。
“不用,你留著吧。”
楚澤淮移開眼眸,不去看站在門口的植物。
“你生氣了”
白郁手頓了一下,問道,
“為什么”
“四十五天前,珊瑚島,你還不明白嗎”
楚澤淮垂在身側的手掰碎了一小塊椅子邊緣。
他確實難過。
不是因為白郁所謂的非人身份,也不是因為對方獨占海魘的舉動,更不是因為正負夢境中無比荒誕的一幕。
他難過的是,整整四十五天,白郁都沒有來找他,別說是解釋了,一句關心的話都沒有。
“珊瑚島”
長長的銀色睫毛垂下,白薔薇很快就想到了一個點,
“你因為我當初射你而生氣那我站在這里,讓你射回來好不好”
楚澤淮
其他人
明明應該是嚴肅悲傷的氛圍,為什么總會朝著奇奇怪怪的方向發展
“我有時候覺得,我們之間已經隔了一層可悲的厚障壁。”
楚澤淮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指甲嵌入掌心,強行讓自己的冷靜下來。
自從白郁不再偽裝人類后,那種正常人壓根就不會有的思維方式是越來越明顯。
“是植物細胞壁嗎”
學過生物書的白
郁瞬間就反應了過來,
問道。
這樣的話,
他們之間確實有一層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