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些話后,原本心不在焉的黃蕊瞳孔猛縮,一下子扭頭看向了白郁。
她原本以為白郁過來只是單純敘述一下老同學情,沒想到對方居然和姐姐大人有聯系。
“姐姐大人,她怎么樣她”
黃蕊的情緒一下子激動起來,但是偏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我只是一個轉述的人罷了,你和她的事情,與我無關。”
白郁攤手。
說實話,他其實還挺佩服月季花的。
那個女人究竟是怎么把明明應該仇視她的人,全都收服在她自己葉子底下的。
斯德哥爾摩癥
好像也不是,他也沒有看到月季花虐待她帶回去的那些人。
嘶,或許這群人真的是有什么隱藏的屬性被開發出來了吧。
白郁腦海中隨意想了一會兒就不再想,反正他已經有了他的小鳥,不想也不會再把其他人收進葉子底下。
不然小鳥會鬧的。
看在昔日同學的份上,在和對方簡單聊了一下生活狀態和未來規劃,發現對方已經逐漸回到生活正軌后,白郁便起身告辭,離開了清河市中心公園。
此地只剩下黃蕊一個人,繼續坐在長椅上發呆。
“姐姐大人,為什么要拋棄我”
她低聲喃喃道,陷入了自己的茫茫思緒中,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的視野中出現了一同遛貓的一男一女。
正是無聊到從老家跑回來,干脆領著小咪出去遛圈的林墨和蘇紫。
前者正在說著學校里的趣事,越說越來勁,從學校說到家里,從他哥吐槽到他舅舅舅媽,說著說著,就像是看見鬼一樣,猛然瞪大了眼睛,想好的話語堵在喉嚨里面,一句話也說不出。
“黃黃蕊你回來了”
林墨整個人精神恍惚,似乎是一下子就回到了很久之前拼命尋找對方的那段時光。
他當時真的十分在意,白天找,晚上找,動員周圍的
一切人脈去找,但是偏偏連半分衣料都找不到。
他又不能拋棄所有的工作去找,只能一邊做任務一邊尋找,在各種堆積的工作涌來和遲遲不見消息的情況下,這件事的重要性被一推再推,直到推出了他的大腦。
“對,是我,我回來了。”
黃蕊將耳旁的碎發捋到耳后,露出一雙漂亮的眼眸,
“我聽爸爸媽媽說,你當時為了得到我的消息,去了我家好多次,謝謝你的關心。”
“不用謝,這是我的工作。”
林墨撓撓頭。
黃蕊又把目光轉移到了蘇紫身上,語氣有些遲疑“蘇紫是你嗎你的臉怎么變成這個樣子了”
“是我,臉是被重男輕女的我媽用開水燙的,我沒想到幼年分別后,居然會在這里遇見你。”
蘇紫也有些詫異,她坐在了黃蕊旁邊,朝著目瞪口呆的林墨解釋,
“我們曾經是很玩得要好的鄰居,后來大人搬家,就分別了。”
說完,兩個女孩子就忽略了一旁的男人,開始聊起來。
“這些年過得還好嗎”
“還好,你呢未來有什么打算嗎”
“我有了一場十分離奇但是又奇妙的經歷,算是真正看清了自己的內心,恐怕不會再像過去一樣,安安心心過著普通女生結婚生子的生活,我打算去游歷全國,去調教啊不,是去認識不同的男人。”
黃蕊眨了眨眼,給了蘇紫一個心知肚明的目光。
“太好了,我因為臉上的傷和幼年經歷,不打算結婚,打算趁著年輕去全國旅游,順便拍各地風景,要不要結伴一起去”
蘇紫掏出了自己的相機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