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日葵梗著脖子,大膽開麥,
“您最近都不和我們一起討論玩家了,您要記得自己的職責,真的不能沉迷在溫柔鄉里啊。”
白郁半瞇起眼睛“和你們一起討論玩家是我必須要做的事情嗎”
作為植物樂園的boss,他主要的職責就是把玩家們打回游戲大廳,次要的職責是管理植物樂園和完成每月每年的會議報告,雖然他最近確實把多余的時間都放在了楚澤淮那邊,但必要的工作一個也沒有落下。
“可是大人,那個人類有什么好的,沒有葉子也沒有花,也不是玩家,我覺得他壓根就不配繼續呆在副本里”
項陽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一道深綠色閃過,下一秒,他的視野中出現了他自己的身體。
“鏘”
一枚綠色的葉子釘到了一旁的墻壁上,與此同時,一個向日葵的腦袋也滾落在地。
綠色的汁液四濺、空氣中植物氣息越發濃郁,氣氛陡然凝固,一旁還沒來及的離開的植物們都大氣不敢出。
“向日葵,你是在教我做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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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日葵被嚇得魂飛魄散,連自己的腦袋都來不及撿,直接跪了下去。
他還是第一次見對方生氣的樣子。
主要是白薔薇平日里對植物們不錯,有什么事情也會想著和植物們商量,他就以為這件事也是可以隨便討論的。
“沒有下次。”
白郁甩了下手中的葉子,收回后,跨過對方徑直離開。
明明同樣是金色身影,向日葵看得就惹植物心煩。
等到那道氣壓低的銀白色背影離開后,凝固的氣氛總算恢復了過來,項陽趕緊把自己的向日葵臉盤子撿起來,慌里慌張安在了脖子上。
好像有哪里不對。
“你腦袋安反了。”
月季花走過來,一把將向日葵的頭拔了起來,在對方的哀嚎聲中,轉了一百八十度后,又重新安回去。
“啊你就不能提前說一下嗎好痛”
項陽捂著自己的脖子,心疼地看著地上一大攤綠色汁液。
“你小點聲,小心老大聽到你的聲音后又開始生氣,折返回來后再把你給削一頓。”
月季花連忙捂住了對方的嘴,看著愣頭愣腦的向日葵嘆了口氣,這家伙怎么就這么不讓植省心。
“我真的知道錯了,嗚嗚嗚。”
向日葵整個植都灰敗下來,縮在角落里,變成了一個向日葵球嗚嗚嗚哭道。
“你沒事說這個干什么,老大又沒有真的罔顧工作,而且你說就說了,還挑老大開花期暴躁的時候說,不削你削誰。”
月季花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白薔薇只是看上去溫善而已,內里其實還是相當兇殘冷漠,尤其是討厭質疑他決定的植物,向日葵入職晚,所以并不知道對方當初為了搶到boss的位置,干掉了多少同類。
經過了那次殘忍搏殺的植物們,通常都不敢在對方面前表達異議。
不過隨著局勢穩定下來,對方也樂得偽裝成一個和善植,要不是在開花期,估計向日葵也就被警告幾句,但是誰讓這家伙沒眼色又運氣不好撞上了呢。
“那現在怎么辦,白薔薇大人該不會每天都要過來削我一頓出氣吧。”
向日葵臉色開始變白,似乎是已經看到了未來被職場霸凌的殘酷景象。
“不清楚,以前還沒有植物敢在開花期惹他的。”
月季摸了摸下巴,有了一個主意,
“你把海草和劍蘭叫過來,解鈴還須系鈴人,我有了一個主意。”
宮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