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植物們請求的楚澤淮
“你們當我是什么寵妃嗎居然連吹枕邊風這種話都說出來了。”
楚澤淮捏了捏眉心,覺得在這些植物們眼中,自己可能已經和封建社會的禍國妖妃聯系在了一起。
“現在也只有你能有那么多時間接觸白薔薇大人了。”
劍蘭站在一旁,隨后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抿唇,
“我們也沒有什么能給你的,你想要什么報酬,可以直接說出來,我們只是不想在看到向日葵頹廢下去。”
楚澤淮長長地嘆了口氣“那我試一試,不保證成功,報酬就不用了。”
未來的向日葵和月季花也幫了他很多忙,更何況現在的月季花都無償告訴了他那么多白薔薇的小秘密,他倒也不會計較這種小事。
“萬分感謝。”
夜晚如期而至。
白郁按照往常一樣來找籠中的漂亮小鳥,他先是抱著小鳥在秋千上晃悠了一會兒,隨后又把人摁在床上吻了幾十分鐘。
“你看上去心情不錯”
被來了一次漫長的藤蔓強吻后,楚澤淮衣衫凌亂地從床上坐起來,擦了下泛紅的唇,看向還算滿意的白郁。
“嗯,你在我旁邊陪著我,自然心情很不錯。”
白郁伸出手,用指尖擦了下對方反射性而出現的淚花。
“對了,我有個事情要和你說,我聽說你之前”
楚澤淮組織了一下措辭,把向日葵的事情說了出來。
白郁不說話。
白郁臉上的笑意淡了下去。
白郁站起身來,身上的氣勢沉下去,恢復成了初次見面時的冷漠。
下一刻,楚澤淮感受到手腕腳腕脖頸處的藤蔓不斷收緊,從松弛變成了緊繃,也讓他從能在籠子里自由活動,到被藤蔓在空中束縛成了一個固定的姿勢。
“為什么你也來質疑我的決定呢”
白郁站在楚澤淮面前,垂眸看著被藤蔓強行拽著擺出一個姿勢的小鳥
,低聲道。
他伸出手,冰涼的指尖用力摁過對方被暴露出來的脖頸喉結,隨后又掐住對方的下巴。
剛才的滿足和喜愛就像是泡沫一樣瞬間消逝,在背光的情況下,楚澤淮看不清對方垂眸下的神色,卻能清晰地感知到對方渾身散發的不愉。
“沒有質疑,只是提了一下我的想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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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澤淮是如此真實地意識到,在對方這些天的寵愛和縱容下,是完全把自己當成所有物的想法。
向日葵的事情只是一個很淺的導火索,真正讓白薔薇動怒的,是獨屬于他的金色小鳥居然會對著他的決定提出自己的觀點。
如果是未來的白郁,他們兩個會對分歧點進行討論,在遇到相互不理解的地方,也會試著從對方的角度看待比方說他就不理解白郁在家里面陰暗扭曲地爬行,白郁也不理解他為什么無聊的時候喜歡給長長的銀發編小辮子。
但他面前的是過去的白郁。
強勢、霸道、冷厲、兇殘、喜怒不定,是一株坐久了高位的植物,是只會把他當成私自所有物的存在。
這些天的經歷確實太過于迷惑,再加上一模一樣的臉和氣息,導致他一時間有些混淆兩者,也忘了初次見面的話語。
白郁動了動唇,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他想說不是這樣的,只是開花期來了,他想讓他的小鳥百依百順乖一點而已。
只不過這些話還沒有說出口,他的注意力就被對方的身體所吸引。
原本被吻到松松垮垮凌亂的衣物,在其主人被固定在空中后,最后還是沒能掛住,順著身體就滑落了下去,暴露出來大片晃眼的白皙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