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時候,他捉弄白郁有多快樂,晚上,白郁來制裁他的時候就有多悲傷。
“和另一個我玩得很開心嗯”
冰冷的藤蔓在身體表面游走,一雙手從后面抱住了他,輕聲問道。
“呃,沒有,只是好奇你們兩個究竟有什么區別,順便想知道他是有了什么樣的經歷,才會變成和你不一樣的植物。”
楚澤淮握拳抵在唇邊,掩飾性道。
“是嗎我在一旁可是聽了不少。”
修長白皙的手指摸上楚澤淮的下頜線,冰涼的觸感和帶著笑意卻莫名讓人背后發涼的話語同步傳來,
“朋友是會像這樣摸你的朋友,還是說會把自己的一部分探入你身體里的朋友”
楚澤淮咽了一口口水。
盡管背對著自家伴侶,他也明顯能感覺到危險氣息在降臨。
完了,浪過頭了。
他的第六感在瘋狂叫囂著危險,但現在跑掉的話,后果絕對會更嚴重。
楚澤淮拒絕去想更嚴重的后果,在大腦的理智分析下,他伸出手,慢慢摸上了放在臉上的手,指腹輕柔且親昵蹭過對方手背上的光滑皮膚,隨后握住那冰涼的指尖。
這是一種示好和表達愛
意的方式。
“真的,
你永遠是我最愛的伴侶,
那些話只是對外人說的而已,不能當真。”
楚澤淮眨了眨自己金橙色的眼眸,盡量讓自己看上去更真誠一點。
“這樣啊。”
白郁回想起剛才手背傳來的又輕又癢的觸感,淺綠色眼眸中神色變深。
剛剛那種曖昧又緩慢的摩擦,親近中又帶著私密,溫熱的觸感傳來,直接挑逗起他心里最深處的想法。
有點想開花。
白郁向來不是會委屈自己的植物,既然已經回到了自己現在的身體,為什么還要強壓下自己的開花欲
“其實我不介意把你把我當成你的可憐朋友。”
白郁反握住對方的手,語氣中倒是多了幾分真實。
然而楚澤淮只覺得危險預感不減反增。
“從時空錯亂開始,我就一直忍著想開花的想法,忍了好久好久,我感覺我這個植物真的好可憐。”
白郁一邊說,一邊沿著下頜線開始往下摸,摸上了微微滾動的喉結和精致的鎖骨,與此同時,無數碧綠色的藤蔓順著手臂往下延伸,悄然爬入了斗篷內部,很快就纏繞上了衣料下面的身軀。
“我覺得也沒有很久吧。”
明明上一次的時候是在人魚副本中,中間最多也就隔了一個新娘副本和一個過去時間線的時空。
冰冷的藤蔓在游走,楚澤淮下意識躲了下,卻被更多的藤蔓纏繞。
“真的很久了,我還沒有忍受過這么長時間不開花的痛苦呢,既然你說我是你的可憐朋友,那我當然要順著你的意思說下去。”
綠色藤蔓中開始長出了純白的的花苞,尋找到了正確的位置,在某一刻,花香驟然濃郁,白郁那帶著笑意的話語壓住了黑暗中亂掉的呼吸和悶哼,
“楚澤淮,我都看見你在幫楚墨處理事件了,這么好心的你,一定會愿意幫助你可憐的植物朋友脫離苦海,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