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楚澤淮下意識想深深地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但又想到周圍空氣中應該滿是不可描述的味道,于是硬生生地把這口氣給憋在了喉嚨里。
不過好在白郁外罩上面的薔薇花香氣沖淡了周圍的氣息,讓他不至于屏住呼吸直到窒息。
“白長老,你還有衣服嗎”
不知道他哥無比精彩心理活動的林墨湊過去,一只手捂著自己的關鍵位置,另一只手拽著白郁的另一個袖子,可憐兮兮道。
“我”
“沒有了,你就讓焱焱和小黑遮著你出去吧。”
楚澤淮眼瞅著白郁身上只剩下一件里衣,直接就幫忙拒絕,甚至還把林墨拽著白郁的那只手給扯了下來。
“哥,你怎么能這樣好歹我們也是曾經的全裸兄弟,現在你穿上衣服了,就開始翻臉不認弟弟了”
林墨瞪大了眼睛看著楚澤淮,仿佛是第一天才認清這個兄長。
只可惜不管他把眼睛瞪得再大,也改變不了楚澤淮的決策。
于是在白郁的掩護下,一植兩人兩鳥就這樣順利地離開靈泉,在跑路時,還不忘順手帶出來幾個暈過去后滑入泉水中的倒霉兄弟。
至于寧安嗯,等他和小黃雞噴射完畢后,再把人帶出來吧。
這種架勢,就連萬植宮的宮主都不敢靠近啊。
在三個時辰后,靈泉內的噴射活動總算因為寧安和小黃雞的庫存清空而結束,其他幾個聞風趕來的長老們捏著鼻子,把里面的暈過去的人和靈寵全都抱了出來,一同扔到后山的小溪中清洗。
恢復過來的林墨看熱鬧不嫌事大,偷偷跑過去看了現場版,回來后就手舞足蹈地跟楚澤淮描述那個場景。
“我看到好多長老一邊捏著鼻子,一邊任命地刷著自己的弟子或者孩子,那一個個原本都是黃色污垢的堂哥表哥們,很快就被刷干凈,就像是一個個在水里飄蕩的蜆子,可搞笑呢。”
林墨繪聲繪色,還一人分演了好多種角色,力求還原最真實的場景,
“關鍵是他們都還沒有穿衣服,有一個堂哥中途醒過來,看見這一幕,尖叫著要逃跑,直接就被他媽媽一巴掌拍進了那條小溪中,關鍵是小溪里還有沒來及的被水沖走的污垢,他被拍這一下,也不知道到底喝沒喝里面的水。”
“那確實挺慘的。”
楚澤淮想起他們離開時看到的那些暈倒的兄弟們,目露同情。
那些人一開始就被熏暈在了靈泉附近,壓根就沒有辦法躲避和逃跑,所以只能被動承受著寧安和小黃雞的攻擊,身上基本沒有能逃過一劫的皮膚,一眼望過去,跟掉進茅坑里也差不多。
至于那些保持了神智而飛速跑出去的楚家子弟,身上雖然也有些污漬,但沒有這么多,勉強算是比較幸運。
“哥,你是在想比我們還要早早跑出去的堂哥嗎”
和楚澤淮相處時間長的林墨一眼就看穿了哥哥的想法,用一種很復雜但是又帶著一點點看樂子的語氣道,
“他們現在的資料都被傳遍了。”
“嗯什么資料”
楚澤淮揚起眉毛,問道。
“他們跑出去的時候都沒穿衣服,各個地方都被外面聽到聲音后過來的圍觀的人給看了個干干凈凈,現在他們的尺寸大小長短,全都傳遍整個楚家啦我感覺他們比暈倒的人還要倒霉,最起碼后者只暴露在了長老們的面前。”
楚澤淮
一時間不知道到底哪一波更倒霉一些。
只能說,寧安和他的小黃雞平等地迫害了每一個楚家子弟。
“不過最幸運的,肯定還是我們兩個。”
林墨想起這兩撥人的命運,一臉心有余悸地補充道,
“我是只露出來后面的屁股,比他們好點。哥你更是幸運,只讓白長老一個人看了,其他人誰也沒看見哎呦,你打我干什么”
“不要再提起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