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我不能在這里”
白郁有些不習慣地扯了扯軍裝的領口,等自己習慣了這種稍硬的布料后,就笑瞇瞇地湊上去,在對方臉上親了一口,
“因為太想你了,所以就過來了。”
楚澤淮身后的一群aha瞬間瞪大了眼睛,開始互相給對方傳遞眼神。
看衣服,應該是剛來的新人吧,臥槽,新人這么大膽的嗎
新人啊,那就理解了,新人肯定不知道楚哥當初一個人把全隊的aha都揍到地上的光輝事件,下次我們應該把這些放進科普手冊里。
嘖,總會有天真的aha覺得自己能夠拿下楚哥。
要不要打個賭,新人會被楚哥揍到幾天下不來床
我賭一周吧,上次有個明知故犯者躺了半個月,今天這個只是膽大無知,楚哥下手應該不會太狠。
然而讓一群八卦的aha大跌眼鏡的是,楚澤淮既沒有把對方暴打一頓,也沒有一腳把人踹出去,只是以手握拳抵在唇邊,眼神移了一瞬
“這么多人看著呢,我先把會開完,你先回去等我。”
說完,也不看對方那雙帶著明晃晃的我也要個親親意思的眼神,讓植先回去并在晚上來找他后,便以二倍速處理完所有的事務,飛快地逃離了同事們震驚八卦的眼神。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夜晚。
“這么快就升職了嗎好厲害。”
白郁坐在宿舍門口的臺階上,看著夜色下回來的那道身影,托腮道。
“戰爭時期的軍功是最好獲得的。”
楚澤淮帶著對方回自己宿舍,一邊走一邊聊,
“你還沒說你怎么來的海藍星。”
“通過了機甲測試和戰斗測試,又在培訓基地呆了一會兒,然后就被分配到這里來了。”
白郁聳了聳肩,
“要不是那群人說必須要有在培訓基地訓練的經歷,我可能會再早一點來找你。”
“戰爭很危險的,尤其是這個時期的新人。”
楚澤淮想起自己犧牲的同事和下屬,抿唇。
“你是在擔心我嗎”
白郁看著一臉認真的小鳥,唇角微微上揚,
“你與其擔心我會不會死在戰場上,不如擔心我會不會在家中因為長時間身體得不到滿足而死掉。”
楚澤淮猛然睜大眼。
不是,他很認真地和對方討論這個問題,為什么話語又一次移向了另一個方向
他張了張嘴,還想再說什么,就感覺一片陰影襲來,唇上傳來微涼柔軟的觸感,后背則碰到一堵冰冷堅硬,不到幾秒鐘的時間,他整個人都被對方給壓在了墻上。
“不用過于擔心我,我自保能力還是有的。”
白郁從對方的唇一路親到了脖頸,尖銳的虎牙蹭過了脖頸處的皮膚,感受到了對方加快的心跳聲,語氣放緩,
“我還是希望你能更關心一些自己,比方說,以后就不要用oa抑制劑了好不好,我想陪著你。”
月光下,那雙明明像是翡翠一樣清透的淺綠色眼眸,此刻卻仿佛有著深不見底的漩渦,讓看到的人直接就陷入了進去。
“好。”
四年后,帝國和聯邦的這場戰爭以雙方都被大量異獸群攻擊而結束。
而這場不倫不類的戰爭結束后,又開始了各自和異獸群的戰斗。
直到七年后,一人一植才總算回到了清河星。
七年的時間,足夠當初那個在學校里自信張揚驕傲的青年變得沉穩冷靜可靠,也足夠當初在在學校里偽裝成一個溫柔和善的植物變成一個他人口中那個笑起來很溫和結果轉頭就把異獸群殺得血流成河的殺神。
在這七年里,楚澤淮以一種很快又很穩的方式升職,在大量軍功的加持下,雖然年齡不大,但也沒遇到什么刁難。
艱難歸艱難,一路上也沒有出什么意外。
反倒是白郁,在一次追殺異獸時,誤入了一顆神秘的星球,回來后就被神秘的植物給寄生了,看上去跟個半人半植物一樣。
楚澤淮想拽著人去醫院,卻被對方以我感覺沒什么威脅,而且我這屬于聯邦第一例,肯定會被切片研究,再不濟也會被關起來抽血。放心好了,我不去也不會有事的。的理由給說服。
這么多年下來,他都已經習慣了對方的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