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厲森早就發現了,幾乎和慕舟有關系的男人,都像被訓服的野狗一樣,見到慕舟就跟看見香甜的肉,圍著旁邊不停地轉。
包括他自己。
陸維知幫著翻譯了信的內容,大致意思就是覺得他有天賦,想讓他參加比賽。
慕舟沒再嘚瑟,小心翼翼收起信,繼續逛著畫展。
陸維知接到了一個電話,去了外面的花園,剩下慕舟和傅厲森一起。慕舟看畫并不像一般人走馬觀花,可能遇到一幅喜歡的會突然停下來。
這就導致他經常撞到傅厲森。
男人身上的肌肉結實,慕舟被撞多了也有些煩“你老離我這么近,別人肯定也以為你是我保鏢了。”
他以為傅厲森會格外在乎身份,聽到自己這么說就會自動拉開距離。
結果傅厲森站在原地沒動,反而淡淡道“右邊那個黃色頭發、還有他旁邊的長頭發。”
右邊的視線正好被男人完全遮擋住了,慕舟也看不到,不解問“怎么了”
傅厲森“他們剛才就一直盯著你。”
慕舟抿了抿嘴唇。
傅厲森垂眸,朝慕舟臉上淡瞥了一眼。
那一小塊鼻尖沁出了細細的汗,卷翹的睫毛不安地顫著,嘴巴上的一小塊軟肉被牙齒含得爛熟。
還用帶著幾分害怕的語氣“他們想干什么啊”
香氣全撲到了傅厲森這邊。
男人喉結微動。
笨。
那樣不懷好意的眼神都不知道想要做什么。
不過他并不打算讓慕舟聽這些,半掀起眼皮“可能是想趁機拿你的推薦信。”
慕舟跟受驚的兔子一樣,眼睛都瞪大了“”
他立刻往傅厲森懷里蹭了蹭“那你再離我近一點。”
傅厲森知道自己在欺負人,然而對方
的主動讓他開始真正考慮起這種方式兔子膽子小,稍微嚇一嚇,就會縮著尾巴,把軟嫩的肚皮對著你。
傅厲森默不作聲貼到了慕舟后背上,又警告地朝周圍想跟少年搭訕的男人看了眼。
那眼神里濃烈的占有欲,讓人退而卻步。
從畫展回來后,慕舟將消息告訴了慕父慕母,兩人都為兒子感到驕傲,然后就開始計劃著陪同。
慕舟當然不愿意“我早就成年了,我一個人出國沒問題的。”
“那小傅有時間陪你嗎”慕母擔心道,她知道慕舟長大了,可總是放心不下。
慕舟頓了下,其實他是準備這次比賽后和傅厲森提出離婚的,所以并沒打算讓傅厲森陪著。
當然,以傅厲森的性格,應該也不會陪他。
但慕舟還沒想好怎么和父母說,他知道慕母還期待著兩人的婚禮,連禮服和婚禮細節都在看了,盡管他說什么兩人都會支持,但這個消息無疑會打擊他們一陣。
“粥粥”慕母見他不說話,喊他。
慕舟回神,找了個理由“他公司忙,沒時間的。”
“這樣。”慕母還是聽出了一些端倪,遲疑道,“你們沒吵架吧。”
“沒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