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舟嬌氣在先,此時腳腕還被男人緊緊攥在手腕里,他也不敢沖動。
只是軟著聲音再次求道“腿真的酸了”
傅厲森回神,才慢慢將他的腿從肩膀上拿下來,但并沒有直接放到地上,而是抬得更高。甚至快到碰到慕舟的臉。
慕舟“”
忍不住掙扎了兩下,傅厲森才肯放下他的腿,又將拖鞋套到他腳上。
慕舟正享受著男人的伺候,結果對方冷不丁突然問了句“你的腿可以抬那么高嗎”
慕舟頓了下。
傅厲森怎么好奇心這么重
沒得到回答,傅厲森抬眼看了下,眼中情緒晦澀,有著慕舟看不懂的情緒。
慕舟這才道“小時候學過一段時間的舞蹈,后來就沒學了。”
半途而廢并不是什么好習慣,他說完還不好意思地移開了視線。
可就那一個表情,就足夠傅厲森浮想聯翩。
男人面上正經地像在辦公,耳根都紅透了,像個青春期的毛頭小子,對方無意間的一個動作,他就能想到那些臟東西。
可越是提醒自己不想,就越是浮現那些不該有的畫面。
傅厲森“”
他略帶狼狽地想要逃離,結果衣角突然被扯了下。回頭,慕舟手里還拽著他的衣服,一副委屈得不行的樣子“衣服上都沾上藥油了。”
傅厲森喉結滾了兩下,生怕讓慕舟發現自己的異常,清了下嗓子“換一件,然后這件洗了吧。”
男人的聲音有點啞。不過慕舟也沒在意,他抿了抿嘴唇“沾到藥油的衣服不能用洗衣機洗的。”
慕舟不想讓阿姨們手洗衣服,怪過分的,當然,他累了一天,也不想自己洗。
于是開始撒嬌“老公,你能幫我洗嗎”
慕舟癱在沙發里,一邊吃水果,一邊心不在焉盯著電視,時不時還朝樓上看一眼。
他沒想到,傅厲森會真的答應幫他洗衣服。
可就是洗的時間有點長。
距離傅厲森進浴室已經過了一個多小時了,就算潔癖再嚴重也不用洗這么久吧
又等了十來分鐘,傅厲森才下來。
男人頭發半濕,攏著浴袍,手里還拿著他要洗的那件衣服。
幫他洗個衣服就臟得要洗個澡嗎慕舟不太理解潔癖的世界,只是象征性問一句“怎么洗這么久”
傅厲森淡淡回了一句“不太好洗。”
慕舟沒再問。
顯然,他并不知道,傅厲森在浴室里的那一個半小時里,都用來干什么了。
夜色漸深,慕舟運動了一天,眼皮都黏在一起了。迷糊間,他感覺到自己被什么人抱起來,放到了床上。
接著,腰那里被人摟住,有人在他耳邊說什么“好香”“身體好軟”之類的話。
慕舟微張開嘴唇,想說些什么的,
但實在是太困,很快就閉上了眼睛。
之后的日子照常過著。
慕舟白天畫畫,下午直播,晚上休息娛樂,他發現,他似乎快要習慣有傅厲森的日子里。
就是說,有一個什么都做得不錯的還聽使喚的人在身邊,體驗感極強。
不過這種日子也快結束了。
等他比賽完回來就該離婚了。
算了算,傅厲森原本也是在那個時間段跟他提離婚的慕舟想,時間段差不多,應該也不會影響到其他人。
離比賽還有半個月的時候,陸維知發來了消息明天的高中同學聚會去不去
陸維知和慕舟從初中就一起上學,朋友重合度很高。慕舟高中時候和不少同學相處不錯,想著好久沒聚了,于是便答應了。
他答應后,又問陸維知你也去吧
陸維知嗯。
陸維知我去接你。
慕舟想了想,正好也省事好。
他答應完這件事后,瑪緹思就給他打了電話,分享了最近短途寫生的樂趣,慕舟聊得很愉悅,轉頭就忘了將要去同學會的時候告訴傅厲森。
于是第一天晚上,拎著蛋糕的傅厲森心情愉悅地回到家,妻子卻沒有像往常一樣撲到他懷里。
李管家看到他失落的表情,立刻明白過來“慕少爺今晚有同學會。”
傅厲森怔了下,隨后也沒問什么。
將蛋糕放在冰箱后,他就坐在沙發上,開著電視,但視線也不知道盯著什么地方。
偶爾拿起手機發條消息。
直到李管家提醒“慕少爺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