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知道坐飛機辛苦,傅厲森難得沒折騰小妻子。
慕舟接過戒指,帶在自己手上后,兩人又一起吃了頓燭光晚餐。
吃到中途,慕舟覺得不自在“老公,不然我們開燈吧。”
傅厲森看他。
慕舟虛虛道“總感覺有鬼”
“”
氛圍沒了,不過牛排還是很美味。
吃完后,慕舟洗澡躺下來,傅厲森提出要幫他按摩。
男人的指節修長,帶著力道和熱度,慕舟感覺自己一身的疲憊都被緩解了,時不時哼上兩聲。
夸贊道“老公,你好厲害,好舒服。”
傅厲森的手指頓了一秒,隨后重重朝慕舟后腰上按了下,引起身下人的一陣戰栗。
“平時怎么不這么說”
慕舟“”
他將半張臉捂在枕頭里,用只能自己聽到的聲音含糊道“也、也說過的。”
只不過傅厲森那種時候很少停下來,他說出的話都不成句,斷斷續續的。
“什么”
男人的聲音將慕舟腦子里綺麗的畫面打斷,少年睫毛發顫,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沒事。”
傅厲森盯著手下細窄的腰“下回我停下來,好好聽你說話。”
慕舟愣了愣,反應過來后臉迅速漲紅。
聽、聽到他說話了啊。
過了會兒,慕舟被按困了,迷迷糊糊想翻身過來“好了”
傅厲森停手,將人翻了個身,蓋好被子。
慕舟感覺到他靠近時的氣息,眼睛費力睜開,聲音里帶著困意,“親親一下”
嬌氣得不行。
傅厲森靠過去,本想只輕輕碰一下,但慕舟的嘴唇太軟太甜,他不受控制。
于是,本應蜻蜓點水的一個晚安吻,逐漸變得唇齒交纏。
等稍微分開的時候,慕舟已經被親得有些失神,呆呆看過來,張著嘴喘氣,一副任憑你怎么弄都行的勾人模樣。
傅厲森喉結滾動。
撐在床側的手臂上青筋凸起,額頭也冒了一層汗。
他眸色發沉,正靠著頑強的意志力強忍著,就聽到慕舟軟軟哼了聲“還要親”
腦子里一直緊繃的弦一下子斷掉,傅厲森將一切顧慮拋之腦后。
慕舟突然想起傅厲森有潔癖這回事。
還潔癖潔癖的人還能吃他吃剩的東西,不嫌棄地抱著沒洗澡的他。
回想起來,傅厲森的這個潔癖好像一到他身上就失靈了。
對別人恨不得八丈遠,卻只要一看見他就立刻貼過來。
慕舟身上酸脹得要命,心里卻軟成一片。
沒人會喜歡博愛。
人們都想要在別人身上得到偏愛,而傅厲森的愛從來都帶著特殊性,唯自己一人才能得到。
慕舟費力勾住傅厲森的脖子,仰頭朝男人嘴角親了下“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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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厲森幾乎不用浴缸,也只是看慕舟在浴缸里才想進去一起洗,此時見對方泡得舒服,便沒再強求,蹲在外面給他清理。
慕舟閉著眼睛,幾乎要睡著,偶爾半夢半醒抱怨幾聲,聲音被水汽蒸得又悶又濕。
傅厲森在旁邊聽著,又朝他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