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快遞的時候,傅厲森也在家。
“我去拿我去拿”慕舟立刻放下手里的事情,連鞋也沒穿就跑到了門口,“你坐那里別動”
快遞員被少年精致的長相弄得眼睛一亮,笑著將快遞盒給他“您在這里簽收一下就可以了。”
慕舟接過筆,簽字的時候還特意用余光看了眼,分類是日常品。
好險。
沒寫具體的。
“好了。”他將筆還給對方,轉身對傅厲森道,“我拿去樓上,一會兒下來。”
說完就小跑上了課,完全不知道心虛和羞恥的表情全然寫在自己臉上,還以為傅厲森看不出來。
而男人等那抹身影消失后,也跟著上了樓。
慕舟關好門,小心臟撲通撲通的。
他也沒走到房間里,將快遞放到地上,自己跟著蹲下來。
拆快遞的時候,他整個人都快燒起來了。
前兩天傅厲森跟他提的禮物,他不可思議后就義正言辭拒絕了,可猶豫了半天,還是羞恥地下單了。
畢竟當時傅厲森說這話的眼神,挺期待的。
戴兔子耳朵尾巴什么的,也不算很奇怪吧。
慕舟硬生生將一個整天想著欺負老婆的變態開脫成純情毛絨控,殊不知男人已經站在了門外。
慢吞吞拆完快遞后,慕舟終于看到了這套衣服的全貌。
兔耳朵和尾巴是分開的,其余的布料有點少。
慕舟耳尖通紅。
這已經是里面布料最多的了。
要、要不要試一試到時候穿不上就尷尬了。
慕舟小心翼翼將衣服從盒子里拿出來,布料單薄,各種繩子掛來掛去,他費了好大的勁才穿上。
耳朵倒是直接像發卡那樣戴到頭上就行了。
重點是尾巴
慕舟對著那根毛絨絨的尾巴發愁,最前端有個酒塞一樣的東西。
要怎么弄啊。
他穿著那套衣服,蹲在那里用清純認真的表情思考著,倒真像只勾而不自知的小兔子。
要是大灰狼來了,一定把這只小兔子叼回自己窩里,欺負一遍又一遍。
慕舟正盯著那條尾巴不知所措,隔著門就傳來男人沉悶的聲音。
“粥粥,在做什么”
慕舟嚇了一跳,立刻摘掉頭上的兔耳朵,和尾巴一起放到盒子里塞到床底下。又慌慌張張對外面道“等、等一下,馬上就出來了。”
身上這套又薄又緊的衣服是來不及脫下來了,慕舟直接套上了自己寬松的家居服,隨后才若無其事的開門“你怎么來了”
傅厲森盯著他泛紅的臉頰“看你一直沒下樓,李叔喊我們吃飯了。”
“哦,好。”慕舟怕他進來,挽住他的胳膊,“走吧走吧,去吃飯。”
然而慕舟沒想到,這套衣服
太緊,一走動就牽住了他的軟肉,而他的皮膚又是很敏感的那種,沒走幾步就因為布料摩擦而軟了腰。
傅厲森早看出來他那套衣服里面穿了其他東西,盯著慕舟濕紅的眼尾,故作不知情道“怎么了”
慕舟咬緊下唇,搖了搖頭。
食不知味吃了頓飯,那些布料依舊緊緊在身上裹著。慕舟找了個借口上樓換衣服,結果傅厲森也要跟著去。
慕舟再也找不到借口了,遲疑著跟對方一起上了樓。
等兩人都進了房間后,慕舟正要開口說什么,才發現對方正在鎖門。
“咔嚓”清脆的聲音激起了慕舟身上一片的雞皮疙瘩,也不知道是身上的衣服磨得他太折磨,還是傅厲森鎖門的動作讓他下意識覺得危險,他的聲音有些發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