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剛說完,他就看見慕舟走到衣柜面前,解開睡衣扣子。
絲毫沒有羞怯。
大片雪白的皮膚出現在視野里,加上皮膚上曖昧的痕跡,傅厲森被晃得眼暈,反應過來后立刻背過身。
可脫衣服的聲音還是傳到了他耳朵里。
傅厲森呼吸不暢,干脆直接出了房間。
慕舟聽到關門聲后,提起唇角笑了笑。換作三十多歲的傅厲森見他在脫衣服,早就把他抱起來壓床上,而現在二十歲的傅厲森,是紅著臉摔門而出。
連看都不敢多看的那種。
慕舟從衣柜里挑了t恤和長褲出來,盤算著怎么調戲這位“小哥哥”。
傅厲森站在門外,幾次想直接報警,可拿起手機又放下了。
算了,報警會更麻煩。
而且里面那個人,看起來腰細腿長的,應該沒什么力氣,他幾下就能把人壓制住。
可為什么自己房間里會有個人呢
對方還給出了這么荒謬的說法。
他從宿舍搬來公寓這邊,還沒有人知道門的密碼,房間也沒有被撬過鎖的痕跡。青年看起來不太像撒謊。
不過對著剛見面的人,又是喊老公又是直接脫衣服。
怎么會有這么浪蕩的人
傅厲森緊緊皺著眉頭,他有不輕不重的潔癖,也很少跟人有肢體接觸,慕舟竟然要穿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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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全是吻痕和牙印。
看起來昨晚一定是做過那些事情了。
如果真的像青年所說的那樣,他是自己未來的老婆,那樣的話他身上的痕跡豈不是都是自己弄出來了
傅厲森平時里那雙高冷的眼眸里此時滿是不可思議。
怎么可能
他怎么會對著別人又吸又咬的
羞恥的同時,腦中又不合時宜地響起青年還沒徹底清醒時的兩句話
“都怪你非要弄那么多進來”
“還弄那么深”
傅厲森沒法接受這樣的自己。
他怎么可能會和別人談戀愛還做出如此不矜持的事情
怔了片刻,他將這些歸為慕舟的一面之詞。
估計是騙他的。
也不知道是為了錢還是其他什么。
等了一會兒,門終于開了,傅厲森抬眼過去,慕舟已經換上了他的衣服。
青年骨架小,穿他的衣服寬松出許多,脖子上的吻痕也根本遮不住。
傅厲森移開視線,無視掉對方朝他露出的笑,面色嚴肅“我們需要談談。”
慕舟勾著眼尾“談戀愛嗎”
“”傅厲森呼吸一頓。
注意到這位男大學生慍色的神情,慕舟軟下聲音“行行行,我們談,但你總得給我找雙鞋吧。”
被他這么一提醒,傅厲森才低下頭,慕舟此時是光著腳的,寬大的褲腳被他卷起來,露出細瘦白皙的腳腕。
腳趾圓潤。
“快點,地上好涼啊,森森。”慕舟縮了縮腳趾,稍微能看到帶著點粉色。
第一次被喊“森森”的傅厲森“”
哪有正經男人說話聲音這么嬌的
身體這么嬌氣,笑起來還那么刺眼。
是個很大的麻煩。
傅厲森盯了他好幾秒,才轉身去了客廳。
慕舟這幾年被傅厲森寵得嬌慣,但也沒到驕縱的地步,自己赤著腳走到餐桌旁坐下。
環視了一圈。
傅厲森說過,大一大二他住校,后來大二要申請留學之類的,宿舍不太方便,他就從宿舍里搬出來了。
這棟公寓比起兩人住的別墅,空間小得可不是一星半點。
但傅厲森沒多少東西,收拾歸納的也很干凈。
慕舟將視線移到某位男大的后背,衣服勾勒出少年人的寬肩窄背,光是從胳膊線條都能看出藏在其中的爆發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