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綏盯著他手里那個似豬非豬、似貓非貓,丑得像是一個商訣本人創造出的一個新型物種的東西,眉頭皺的死緊。
“這什么東西”郁綏看著他手上的東西,半是猶疑半是肯定地出聲“買來咒我的”
他面前的商訣沉默了,臉上難得閃過幾分不自然的尷尬,好半晌,他才出聲回答道“看不出來嗎,這是ao”
在觸及到郁綏震驚且不可置信的目光時,商訣詭異地卡了殼,將嘴里的貓咪稱呼換了一個“豬”
郁綏“”
郁綏“你給我這么一個叫毛豬的東西,想做和我的和解禮物”
郁綏覺得商訣腦子怕不是壞掉了,真不怕他一拳下去讓他去見見太奶嗎
商訣的臉色有些難看,故作鎮定地和郁綏解釋“不是毛豬,是貓豬”
郁綏用一種格外荒誕的眼神打量著他手里的東西。
這玩意兒很圓,但還不是一個完全的圓球,它渾身長滿了粉白的毛,有一對三角形的、毛茸茸的耳朵,眉毛是歪歪扭扭的,看形狀有些向下耷拉,眼睛不知道是什么材質,但在陽光的反射下極亮。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郁綏總感覺,這頭毛豬的眼睛下邊,有一小撮毛的顏色,要比周圍其他地方要深上不少,就很像
郁綏嘴角抽搐了一下,他媽的,不知道為什么,這丑東西有點像他
想到這兒,郁綏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眼神越發詭異起來。
而他對面的商訣,思考了好半晌,終于找出一個合適的形容詞來形容手里的這個掛件,脫口的一瞬間,對方底氣都足了不少“是豬咪,對就是豬咪。”
郁綏瞇起眼睛看他,狐貍眼里寫滿了大大的懷疑和不相信。
商訣將掛件拿回來一點,另一只手掩在嘴邊,喉結滾了幾下,試圖在壓下什么心虛“中文里應該叫豬咪,我剛剛只是沒有找到合適的形容詞來形容它,它就叫豬咪。”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似的,他飛快瞥了眼郁綏的臉,又很小聲接了句“你要是想給它取別的名也行,我覺得豬咪崽子就挺不錯的。”
豬咪崽子
郁綏磨了磨牙,感覺和自己的猜測又貼近了幾分,他眸底漫上了危險的神色,指了指這個掛件兒,突然換了副臉色,笑瞇瞇地用手指指了指這個玩意兒,露出一小截細米似的白牙,溫聲重復了一遍“商訣,你叫它豬咪崽子”
商訣不動聲色地瞥了他一眼,發現郁綏的表情處處透露著一股詭異。于是僵持著點了點頭。
郁綏臉上的笑容立刻斂住。
上次的飯局上,宋臣年不小心漏了郁瑤叫他豬崽的事情,商訣這廝還在后來哄他的時候叫他崽崽,郁綏對此一直耿耿于懷,但想著商訣沒再提及,郁綏也將這件事就此揭過了,萬萬沒想到,這個稱呼會在半個月之后卷土重來,還是用這種方式
郁綏一把奪過了
商訣手里的豬咪崽子,
皮笑肉不笑“叫什么豬咪崽子,
它以后就叫商訣狗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