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臣年一臉懵,他看著穿的嚴嚴實實的郁綏,撓了撓頭“不熱啊,你要是熱的話把窗戶”
郁綏踹了腳他的椅子,截過了話頭“是挺熱的對吧。”
宋臣年不明所以,但在郁綏的眼神威懾下,還是點了點頭。
這霸王心滿意足地把自己身上的羽絨服脫了下來,然后兇神惡煞地塞進了商訣的懷里。
“商訣,”他喊他的名字“幫我拿著。”
商訣很是順從地將郁綏的羽絨服抱進了懷里,沒有一絲不滿。
郁綏等了一會兒,發現商訣沒有把羽絨服穿在身上的舉動,眉頭鎖的更緊,他又不能直接說讓商訣穿他的衣服,這樣也顯得太奇怪了吧。
思索片刻,郁綏又用膝蓋撞了撞旁邊的商訣“我又覺得有點冷,把外套給我。”
商訣又將他的羽絨服遞了回來,郁綏伸手抓了兩下,像是在苦惱“這件太厚了。”他瞥了眼商訣身上那件紙片一樣薄的大衣,違心地說“這樣吧,我們換著穿,我看你那個就挺好。”
商訣挑起了眉梢,意味不明地掃了他一眼,但還是很聽話地講郁綏的羽絨服穿在了身上。
郁綏松了口氣,有些嫌棄地拽著商訣的大衣問對面的人“這么冷的天你怎么就穿這個”
商訣捏了捏羽絨服膨脹的袖子,眸光細碎“因為好看。”
郁綏用一種看傻逼一樣的目光看著他。
商訣笑瞇瞇指了指自己“男為悅己者容。我怕我不好看了,你就更不會喜歡我了。”
郁綏的眸光停留在他那張病懨懨的臉上好一會兒,覺得頭大“誰教你的這么些歪門邪道”
商訣將胸前的拉鏈拉得更上了一些,漫不經心道“你啊,不是你說,要合理利用自己的美色嗎”
郁綏被噎得說不出話來“你真是病得不輕。”
前方的人聲嘈雜,將兩人的音量完全蓋了下去,商訣瞇著眼,緩緩道“是喜歡得不輕。”
郁綏別過了臉,只剩下耳根的地方紅得要命。
早自習過去的時候,商訣有些支撐不住,困懨懨地趴在了桌子上。前排的宋臣年倒是恢復了精神,在座位上嘰嘰喳喳地拽著史曉明講著八卦,郁綏瞥了眼闔著眼睛的商訣,又瞥了眼宋臣年,又踹了踹這人的椅子,低聲警告“小點聲。”
宋臣年不明所以,郁綏偏頭咳了一下,和他解釋“我要睡覺。”
宋臣年“你這不是還沒睡嗎”
郁綏磨了磨牙“我現在睡。”
他殺氣重重地趴在了桌子上,分明沒有一點睡意,還要被迫闔著眼,裝出很困的樣子。
都怪商訣
他沒什么表情地想。
對面有笑聲傳來,郁綏睜開眼,就看見商訣正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大概是笑得太過用力,這人笑著笑著又咳嗽了起來。
“你笑個屁。”郁綏有一種心思被戳穿的詭異感,紅著耳根教訓人。
商訣往他這邊湊了一下,眸底倒映出他的臉來。
商訣“可以拉一下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