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綏敏銳地從中察覺到一點不太對勁的事情,商訣在微信里和他并不是這么說的。
他出言試探;“這樣嗎,我看他一直沒回寢室也沒回教室,還以為他病情很嚴重,要一直掛水到下午才能回來”
許嵐擺了擺手,漫不經心道“還好,中午的時候他就退燒了,當時還剩下半瓶要,只是我沒盯著他掛完水而已。”
她說著,眼神不經意掃到郁綏的身上。
冰天雪地的,郁綏身上就套了件單薄的白色大衣,這大衣還明顯大了一號,將他的手都蓋住了。
許嵐挑了下眉,促狹道“這么冷的天,你也多穿點,小心和商訣一樣感冒了,他估計要咳嗽好幾天呢。”
“不過平常也沒見你對他這么上心,這才半天沒見,就著急成這樣,你要是擔心,晚上我幫你去打個電話去確認一下他的情況。”
郁綏扯了扯唇角,只尷尬開口“也不用。”
他和許嵐插諢打科了幾句,幾番試探有沒有請假的可能,都被許嵐一一否定,郁綏怕被她看出什么來,也沒敢再多說。
許嵐還要到研討樓繼續商議期中幾校聯考的事情,沒再抓著他聊天,轉身交代了兩句就匆匆離開了。
郁綏見狀松
了口氣,等她走遠之后,這才放下心往北門的方向走去。
夏天郁郁蔥蔥的爬山虎褪去,只剩下一片白雪皚皚。
站在后山的圍墻下之時,他還有一點恍惚。上一次翻墻出去,好像還是在兩個月之前,當時他坐在矮墻之上,和商訣的關系還有些劍拔弩張。
圍墻之上落滿了厚重的雪,郁綏伸手去攀援的時候,握了滿手的冰涼,倒也沒阻礙他的發揮。
他握住了一塊兒凸起,屈膝用力,朝前一躍,動作流暢地翻了過去。只是身上濺起了一片雪花。
北門的位置偏僻,落腳的地方滿是雪層,這邊人少,自然沒有人來幫忙清理。
郁綏的背上濕漉漉的,脖頸間融化開一片濕漉漉的水漬,冷得人有些發麻。
他掂了掂手里的書包,有點懊惱自己為什么要把這個帶出來,但時間太趕,來不及想太多,他抬步急匆匆往家的方向趕去,卻并沒抱多大的希望能在別墅那邊看見商訣。
聽許嵐話里的意思,商訣大概是被他爺爺給接走了。
回去的路有些許的艱難,一路都是窄小的巷子,以往二十分鐘就能回去的路程硬生生被延長到半個多小時,郁綏手腳都冷得有些發麻。
灰蒙蒙的天地之間,他穿梭在雪地之間,粉色的頭發像是這世間唯一鮮亮的顏色。
小區里靜悄悄的,郁綏像往常一樣率先往自家的大門走去,想要先進去換件衣服。
背上濕漉漉的,著實不太舒服。
他哈出了一口熱氣,在寒冷的空氣之中凝結成一團白霧,遮蓋住了自己的眉眼。
隔著這團白霧,他余光瞥見了商訣家的大門前的一個人影,腳步兀地頓住。
這個人
郁綏的眉頭皺起來。
這個人長得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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