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走過去,踢踢他的腦袋,不爽道“喂,你這家伙不會是想要賴賬吧杰,要詛咒他嗎”
美女秘書嘆了口氣,人家的父親還在那邊看著他們呢,她也只好盡一個秘書的職責,對他們說“最晚明天,我們會把錢送到大師手中。”
夏油杰這才笑瞇瞇道“好說好說,只要錢到位,就什么都好說。”
他努力扮演著一個一心只想搞錢的惡僧,愉快道“不錯不錯,這樣一來,惡鬼就不會再纏著你們家少爺了,下次再有類似的事情,歡迎你們再聯系我,只要錢到位,我這邊的服務必定也是到位的。”
五條悟很配合地撒嬌道“好困哦,能不能快點回去啊,ご主人さま”
“嗯嗯,
,
這就走。”
他摸摸自家大貓的后腦勺,轉過身,帶著五條悟一起離開。
“等等,大師”
夏油杰停下了腳步。
背對著其他人,兩個少年的嘴角同時勾起。
上鉤了。
上鉤了。
齋藤隆一快步走了上來,他一改之前審視旁觀的態度,心悅誠服道“大師,不瞞您說,我這些年一直飽受怨靈的糾纏”
“看出來咯。”
五條悟打斷了他的話。
他赤著腳掛在夏油杰身上,仿佛一個人形掛件,態度也很輕慢。
“嘻嘻,你背后不就有怨靈嗎”
“”
齋藤隆一猛地回頭,在“帳”的加持下,他終于注意到了糾纏在他身后的惡佛,惡佛的三顆頭輪流打量著齋藤隆一,似乎是對他們能夠對視這一點感到好奇和新鮮。
惡佛的嘴里發出了熟悉的聲音咕嚕咕嚕,咕嚕咕嚕
這一刻,一種前所未有的寒意從腳底竄了上來。
“”
他臉色慘白,年邁的身體微微顫抖,整個人都被濃烈的死亡氣息籠罩住。
他膝蓋一軟,差點當場下跪“大師”
“噓。”
黑發僧人將一張薄薄的名片放進齋藤隆一的西裝口袋里,輕輕拍了拍他的胸口,示意他稍安勿躁。
“有什么事,就明天再打電話給我吧,今天已經很晚了。”
齋藤隆一還想說什么,隨即被一股冰冷的視線鎮住了。
白發少年半掛在僧人身上,滿面笑容,齋藤隆一卻清晰地感知到了對方燦爛笑容下的不悅,此刻的白發少年正愉快地笑著,卻散發出野獸一般凌厲的攻擊性。
會死的。
繼續糾纏的話,他一定會被這個野獸一樣的家伙咬斷脖子。
齋藤隆全身僵住,一時間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
端莊和善的黑發僧人似乎對此毫無察覺,他只是笑笑,不咸不淡地解釋了一句“我還要回去哄貓睡覺呢,啊,對了,你記得十點之后再打電話。”
他苦惱道“貓的起床氣稍微有點大啊。”
白發少年笑嘻嘻地圈著僧人的脖子,得意而惡劣地沖齋藤隆一吐了吐舌頭,跟著黑發飼主一起消失在了月光下。
“”
“帳”消失了,剛才仿佛一切都是一場錯覺,齋藤隆一顫抖著手,從口袋里掏出黑色的名片,如同握住救命稻草一般,死死捏在了手里。
可惡,還真被你們裝到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怎么放ed了,誰允許你放ed的我要看他們回家哄貓睡覺
一人血書看哄貓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