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知道。
白發少年追問莉婭“那后來呢那個女巫怎么樣了”
莉婭嘆了口氣,看起來有點難過。
“咒靈據說很難吃,她本人并不愿意做這種容器,被買走后不到一年就忍受不了折磨自殺了。”
“女巫”拿刀剖開了自己的肚子,之前存儲的咒靈從她的尸體里沖出來,引起了不小的騷亂。
這個買走“女巫”的人,就是大頭家族的老大,它原本的打算是用“女巫”的能力更方便的運送咒靈,連帶著運送一些別的東西,把“女巫”當成多功能倉庫來使用的。
拉魯飛快的看了眼夏油杰,試圖轉移這孩子的注意力“聽起來有點像是日本的伽椰子。”
日本大名鼎鼎的怨靈伽椰子,最初也是人類,她的母親據說是個巫女,會把工作中抓到的“亡魂”喂給伽椰子,讓從小體質特殊的伽椰子苦不堪言。
她成年后用嫁人的方式擺脫了自己的母親,去了城市中生活,卻在幾年后被丈夫家暴致死,死后的伽椰子不僅化身怨靈,還繼承了生前的能力,不斷吞噬他人的靈魂,成為了日本著名的怨靈之一,御三家和總監部花了很多力氣才將它封印住。
良久,夏油杰笑了。
“術士殘害術士也是平常事嗎”
“沒什么術士不術士的。”五條悟淡淡道
“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而已,杰,術士和普通人一樣,貪婪是人類的本性。”
“我明白了,既然如此,我們也沒什么好猶豫的。從今天開始,我們就為四天后的拍賣會做準備吧,我們會盡可能地不給你們添麻煩。”
五條英介怔了怔,許久才點了點頭。
盡量不給他添麻煩嗎
日本來的家伙們,居然也會對他說這種話啊。
從這一天開始,三個人便暫住在了五條英介家里,英介夫妻白天去診所工作,三個人就假裝在附近到處玩,其實還是在偷偷收集情報。
但還別說,五條英介診所的生意挺好的,不僅有專程而來的咒術師,還有很多信任五條英介治牙技術的普通居民。
五條悟和夏油杰覺得好奇,也去那里呆過半天。
滋滋滋滋。
“啊”
滋滋滋滋滋滋。
“啊啊”
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醫生我反悔了,我要打麻醉”
“已經快做完了,你看,去腐只剩最后一下,一秒就好,來,啊”
“啊”
夏油杰痛苦面具,五條悟好奇地踮起腳尖去看,而彈幕同樣痛苦地滿地打滾
老哥,你都疼成這樣了,誰給你的勇氣一進門就說自己不想打麻藥
這個滋滋聲是我一生的噩夢,我的牙,全部開始幻痛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根管治療的痛苦回憶涌了上來,好痛,我的牙好痛
不懂就問,不是說根管治療打了麻醉就不疼了嗎
騙你的
莉婭尷尬地笑了笑。
“他的蛀牙太嚴重了。”
夏油杰很痛苦地對五條悟說“悟,看見了嗎你每天吃那么多甜食,不好好刷牙也是這個下場。”
五條悟踮著腳興致盎然地看了一會兒隔間里的患者,然后吐槽道“杰,你是老子的媽媽嗎”
夏油杰痛苦臉“對,沒錯,我是你的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