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味深長道“等回到日本,你會了解一切的。”
米格爾敏銳地從他的語氣里察覺出了一絲同情“你也是他們的下屬嗎”
“對。”拉魯伸出手“我是拉魯。”
米格爾想了想,也伸出一只手跟他握了握,自我介紹道“米格爾。”
他又指指前面兩個恐怖分子“他們叫什么”
拉魯思考了一下,回答道“暫時叫他們gs先生和sato醬就可以了,本名等回到了日本就會告訴你的。”
米格爾““sato醬砂糖的那個sato你確定這是男人的名字”
五條悟睜開眼睛,一個壞主意悄然涌上心頭。
他故意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怎么,給貓取名字還要分男女嗎”
米格爾更不解了“貓男女我怎么聽不懂你小子在說什么”
夏油杰忍住笑,撫摸了一下五條悟的頭發,像是在擼一只貓。
“只可惜,拿到咒具的過程太過順利,我們都沒有機會多接觸一下長澤財野。”
拉魯不知道他們為什么忽然這么對長澤財野感興趣,但還是認真開口道“等回了日本就更沒機會了
吧他知道高專看他不順眼,所以退休后就很少回日本了。”
高專雖然迫于壓力撤掉了對長澤財野的懸賞,但以夜蛾正道為首的正直咒術師們卻將這件事視為恥辱和挑釁,并把這份憤怒傳達給了自己的后輩們。
起碼,作為夜蛾正道學生的夏油杰是有好好接收到這份憤怒的。
五條悟沒怎么認真聽課,長澤財野這個名字還是因為五條家打聽到了他可能持有獄門疆的消息才被他記住的,于是不懂就問“那家伙干了什么啊”
夏油杰低聲道“幾十年前,日本還比較混亂的時候,他搞出來一個斗獸場,讓咒術師跟咒靈在場中廝殺,場外的權貴們下注誰能獲得勝利,好幾個咒術師都被這樣虐待致死了。”
性質可謂相當惡劣。
“可惜的是,東窗事發后幾乎沒人受到懲罰,權貴們毫發無損,長澤財野之流也被他們保了下來,逍遙了一輩子。”
五條悟不爽地冷笑一聲,“真是有夠窩囊的,高專。”
換了他跟杰,估計就是先把那些人全部殺光再說了。
夏油杰皺眉,“你們說,有沒有別的方法能繼續接觸到他”
“長澤財野的話我聽勞拉也就是之前玩蜥蜴的那個女人提過一次。”米格爾開口道“他之后可能會出席一個聚會。”
夏油杰一愣,“是嗎”
“啊。你們想接觸他的話,不如想辦法混進那場聚會里去,不過那里可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進的,反正我這個獨行俠是沒門路的。”
夏油杰的大腦開始飛快轉動起來“或許我們可以利用一下詛咒師的身份那里的有錢人迷信嗎”
“何止是迷信對了,主辦人老頭還有一個來自日本的咒術師朋友呢,就是那個,就是那個很有名的日本女人。”
另外三個人面面相覷“九十九由基”
“不,不是這種名字,好像是叫比嘉琴子”
比嘉琴子魄魕魔那個比嘉琴子嗎
啊誰魄魕魔那個時候有別的咒術師出場過嗎
不不不,那時候沒有別的咒術師出場,但她給小杰打過電話,就是那個最強的幾個一級咒術師之一,小清湯的偶像
五條悟和夏油杰在一座堪比城堡的私人別墅中見到了傳說中的比嘉琴子。
她一身利落的皮衣,黑色長發披散在背后,戴著遮住大半張臉的太陽鏡,渾身的氣質干練而冷酷,是個跟“溫柔”二字完全無關的女人,看起來與身后浪漫奢華的別墅格格不入。
夏油杰從特意來接他們的豪車上走下來,微笑道“好久不見了,比嘉前輩。”
“夏油君。”比嘉琴子點了點頭,“我們之前通過電話。”
五條悟也從另一邊走下了車,一下車,身形頎長地少年就在草坪上站定,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