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一把攬住了灰原雄的肩膀。
灰原雄不厭其煩的糾正道“學長,我是灰原雄,不是灰原哀”
“那你為什么不叫灰原哀”
“因為我出生的時候柯南還沒有開始連載呢我媽說的”
“哇,開始連載了你就會叫灰原哀嗎”五條悟轉頭問夏油杰“杰,柯南是哪年開始連載的啊”
夏油杰笑了笑“1994年的1月,在周刊少年sunday開始連載的。”
灰原雄一愣“好厲害,學長,你喜歡看柯南嗎”
“啊,還行吧,每周買到周刊都會翻一翻的程度。”
“老子也是,因為高專沒什么其他的娛樂項目啊,當然,老子最大的娛樂項目是杰。”
夏油杰保持著笑瞇瞇的表情,沒有跟他吵起來。
灰原雄看了看攬住自己的五條悟,又看了看后面的夏油杰,真心實意道“學長們,你們忽然變得好正常,這好可怕啊。”
五條悟壓低聲音告訴他“噓,那家伙改變策略了,你們小心一點,別被他糊弄住了,要知道他無論表現得多么正常,內里都是一個超級無敵大笨蛋。”
“我都聽見了,悟。”
“嘻嘻,那可真是抱歉。”
黑發少年嘆了口氣,轉頭對金發少年說“那我們開始吧,七海。”
“”
七海建人默默打開了自己的手機,點進秋田老師發給他的郵件。
本次任務的委托人是三個畢業20年的老校友,今天也到場了。
這三個人20年間幾乎沒有互相聯系過,但他們卻經歷了同一件恐怖的事情。
從畢業那天開始,他們每周都會接到一位初中同學筱田的電話。
每次打過來,都是筱田在對他們說同班同學的壞話,因為這個同學一直都是這種性格,三人都沒把這通電話太當回事,但詭異的是,這通電話竟然持續了整整20年。
20年,每周都會打過來,然后重復地訴說著20年前的各種幼稚瑣事,就算他們把話題岔開,引到工作或家庭上,電話里的“同學”也會惱怒地將話題扯回20年前,拒絕談論“現在”,只執著于“過去”。
半個月前,學校向畢業生們發出邀請函,邀請他們前來學校打開20年前埋下的“時光機”,取回自己曾經親手放入“時光機”里的時光膠囊,這些曾經的老同學才在班長的組織下重新聯絡起來。
聚會上,班長提起這個20年沒間斷的電話,得到了另外兩人激烈的附和,才意識到不止是他自己遭遇了這個奇怪的電話,而打電話的筱田同學,卻壓根沒在聚會上露面。
也是在那次的聚會里,他們從其他同學那里了解到了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這位堅持不懈打了20年電話的筱田同學,早在20年前就失蹤了,據說是畢業典禮的那天就消失的。
事件忽然變得詭異起來,三人都嚇了一大跳,其中的兩人再也不敢接這位同學打來的電話,而膽子最大的班長卻在一周前將電話接了起來。
電話里,那位同學依然像之前的每一次一樣,抱怨前桌同學有多么多么小氣,對待自己有多么多么刻薄,這時,班長問他“筱田,你去哪兒了你不打算來參加這次的時光機活動嗎我們都20年沒見面了。”
這一次,電話
另一頭的人反常的沉默了許久,幽幽地說“我就在這里,一直等待著你們啊。”
之后就是恐怖而悲戚的哭泣聲。
班長感到毛骨悚然,并立刻聯絡兩外的兩個倒霉蛋,三人一合計,就湊了筆錢向高專發出了這次的委托。
“嗯嗯,原來如此。”夏油杰摸著下巴,“我就在這里等著你們,這句話指的很有可能是在指這天的時光機活動,所以秋田老師才會安排你們這一天到學校進行試煉。”
而這個20年前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卻堅持給三個同學打電話的筱田,很有可能已經永遠停留在了過去,因此才拒絕談論現在與未來,只執著于過去。
“七海,灰原,你們覺得她為什么要堅持給這三個人打電話”
七海建人謹慎地思考了一會兒,回答“假設筱田已經死了,那么怨靈堅持給他們打電話有兩個可能,一,她生前非常怨恨他們;二,她與這三人關系要好。”
夏油杰點頭,“你說得沒錯,那你更傾向于哪一個結論”
七海建人遲疑道“如果說他們關系不好,三個委托人就不會一直接她的電話,還愿意跟她聊下去,但要說好,我想也不見得有多好。”
灰原雄也贊同道“我也這么想,如果關系真的很好,他們不會直到20年后的現在才知道筱田早就失蹤的事情,所以兩個結論其實都不太對。”
七海建人微微蹙眉,按照這個思路分析了下去“或許對他們而言,筱田只是個普通同學,但對筱田而言,他們是僅有的愿意聽她訴苦的朋友,所以死后的怨靈才會一遍遍給他們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