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夫人急了,“康城,康城”
翌日。
上午10點。
菅田真奈美親自開車,送五條悟和夏油杰到了青木家的宅邸。
車門打開,一身袈裟的僧人從容地走下車,露出來的所有皮膚都已經恢復如初。
他身體里的詛咒只剩下一點,都集中在心口的位置,平常已經看不出來了。
雪色和服、白色項圈的少年緊跟著下了車,笑嘻嘻道“達令,這就是今天要見的有錢人住的房子嗎”
“啊,是這樣。”夏油杰理了理自己的袖子,溫和道“一會兒可不要失禮啊,sato醬。”
看看這大房子、大花園、還有這么多保安,一定是個超級有錢人,不愧是桑島夫人介紹的生意伙伴
管家迎上來,笑容中透著一股憂慮“gs先生快請,老爺等您很久了。”
夏油杰笑著微微頷首,五條悟熟練地挽住夏油杰的手臂,表現得像個漂亮又昂貴的掛件,讓管家忍不住偷偷側目。
菅田真奈美跟在后面,努力做出視若無睹的樣子。
以前是事務所人手不夠,脫不開身,她才只能當個司機,但現在有娃娃臉青年留守事務所,她當然會選擇留下來看熱鬧能聽有錢人的八卦和鬼故事,還能看兩個未成年老板忽悠人,這可比工作好玩多了。
他們走進客廳,看到一個老人正一臉陰沉地坐在沙發上,盯著液晶電視里的新聞報道,滿身殺意。
“4月13日當晚,該男子將妻子與放學回家的兒子勒死在客廳,之后便在家中放了一把火,自己選擇在大火中上吊自殺”
五條悟吃了個口哨,“日本社畜的壓力已經大到這個地步了嗎看來居高不下的可不僅是自殺率哦。”
聽見五條悟的聲音,青木柳三郎從電視上移開視線,看向了夏油杰等人。
如今的青木柳三郎早已頭發花白,臉上也長滿了褶皺,可即便如此,他身上的氣勢依然十分強大,一看就是當了一輩子上位者的男人。
他告訴他們“這個男人,還有他的妻子兒子,曾經一起住在一個鬧鬼的公寓里。”
“哦”夏油杰看了看電視,“搬出來后,他們依然被鬼糾纏著嗎”
“不錯。”青木柳三郎沉聲道“那片公寓后來被推倒重建,變成了一家游戲公司,我兒子就是那片土地的新主人。”
“原來如此。”夏油杰迅速理清了事情的前因后果,“被詛咒的公寓,推倒重建后仍然殘留著詛咒,并且影響到了新主人的身體健康,所以需要一場驅魔儀式。”
“沒錯。”
青木柳三郎目光如電,似乎是想看透夏油杰這個人是真正的大師,還是單純的騙子連桑島楓那樣凌厲的女人都能被騙得團團轉
在這樣的目光下,夏油杰只是泰然自若地跟他對視,不閃不避,倒是旁邊的五條悟,
他盯著青木柳三郎看了一會兒,就挽著夏油杰的手臂笑了起來,還用青木柳三郎聽得到的聲音告訴他“達令,這個老東西在懷疑你耶”
夏油杰無奈又寵溺道“sato醬,不可以對委托人沒有禮貌。”
白發少年撇嘴,完全不覺得自己有什么錯。
青木柳三郎的目光從夏油杰本人身上移開,看向五條悟和菅田真奈美,他沉吟道“這兩位是”
黑發僧人指指身后的女性,溫和道“這是我的秘書,菅田真奈美。”
菅田真奈美揚起一個標準的社畜專用笑容,優雅而不失禮貌地笑了一下。
黑發僧人又用寵溺的語氣介紹白發少年,“這是我養的貓,sato醬,青木先生不介意我帶貓工作吧哎呀,如果一會兒要見的人里有貓毛過敏者,可要提前跟我說才行。”
我養的貓、帶貓工作、貓毛過敏
青木柳三郎的眉頭微微皺起,終于意識到了面前這個人好像有點不太對勁。
僧人的長相斯文又英俊,看上去也就二十來歲,完全不符合他心中的“大師”形象,但此時此刻,這個指著大活人說“這是我的貓”的男人忽然開始透出一種高深莫測的氣質,端莊溫文的氣質里也混入了一絲邪氣,危險程度開始蹭蹭拔高。
邪氣不夠,貓貓來湊
又一個被“越變態越強論”忽悠住的大金主
狠狠宰一筆吧小杰小悟要加油賺更多小錢錢來建設咒術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