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抱著一大袋散發著奶香的餅干,問他“我們要跑多久”
“兩三個小時吧,雪天路滑,我不想開太快。悟困的話,可以睡一會兒。”
五條悟從袋子里拿出一個曲奇餅干,拆開咬掉一半,然后把另一邊塞進夏油杰嘴里。
餅干在嘴里化開,是一種淡淡的甜。
夏油杰握著方向盤,表示“味道不錯。”
說話間,就看到五條悟又拆開了下一個。
他無奈道“你別把孩子們的餅干都給吃了。”
五條悟理直氣壯道“老子就不是孩子嗎”
夏油杰“”
昨天為止,確實還是
孩子。
他隨手放了個舒緩的音樂,五條悟坐在副駕駛坐上昏昏欲睡一會兒,便真的閉上眼睛睡著了。
本作者溫水煮書提醒您當夏油君擁有彈幕第一時間在更新記住
夏油杰默默把音樂調小。
他們已經駛出了城市,前面是一眼看不到盡頭的道路,路的兩邊覆蓋著淺淺一層雪,車里很溫暖,像是一個移動的、只屬于他們的小小世界,而他最愛的人就坐在旁邊打瞌睡。
歲月靜好,大概就是這樣的感覺了吧。
他又想起了戒指的事情。
這個年紀,差不多也可以辦個婚禮了。
雖然他們早八百年就過上了老夫老妻的生活,但生活中還是需要一些儀式感的。
京都。
五條家今天的氛圍很不一樣。
古老的宅子還是很安靜,就像之前的每一天一樣,但住在這個宅子里的人卻都能察覺到氛圍的變化。
今天的氛圍如此不同尋常的理由只有一個,那就是
“悟哥跟杰哥怎么還不來”
五條鈴一邊打花牌一邊不停地去看掛在墻上的時鐘,她弟弟吐槽道“才不會大白天就來呢,肯定是天快黑了才來。”
其他人聽了,頓時覺得有點道理。
那兩個人在東京的小日子過得好好的,干嘛要來京都呆著呢,就算迫不得已要來,那也肯定是能來多晚來多晚,就算卡著深夜的11點59分過來都算正常的。
鈴的弟弟年紀比鈴小很多,對五條悟和夏油杰的記憶很模糊,只是聽姐姐說過,姐姐當年用一張悟哥的照片跟杰哥做了交易,讓杰哥帶他們去煙花大會上玩過。
他對那場煙花大會倒是有點印象,記得快散場的時候現場起了大火,他們在一個黑頭發的少年的帶領下沖進大火當中,保護了很多很多人。
嗯,那位黑頭發的少年,好像就是杰哥來著。
那種保護別人、幫助別人的感覺很神奇,于是一顆小小的火種埋在了他的心里,讓他不止一次地向往著加入咒術師協會,用自己的力量去幫助更多人。
姐姐會加入指揮部,也是受了當年那件事的影響吧。
有小屁孩好奇地問“鈴姐,總部是個什么樣的地方啊總部的人是不是特別討厭世家的人”
五條鈴搖搖頭“沒有。我剛剛去總部實習的時候,被問得最多的問題是你跟五條悟是什么關系,感覺還是好奇的態度居多吧,總部的大家都很好,不會帶有偏見的。”
而她,每次都有謹慎地回答“只是堂妹,而且跟悟哥相處得不多”。
怎么說呢,她是發自內心地羨慕悟哥、尊敬悟哥的人,而她來到總部是為了幫助更多人,延續年幼時在煙花大會上體驗過的熱血和感動,所以她不想張口閉口五條悟,也不想給悟哥和杰哥留下任何壞印象。
畢竟,那兩個人是那樣的人啊
“總部很好,食堂很好吃,辦公室里的同伴也很友善,我剛進去的一個月什么都不
會,杰哥、七海哥先生、理奈小姐、拉魯先生大家都很照顧我,有空的時候會教我很多。”
“對哦,你是指揮部的話哇,你跟杰哥在一個辦公室嗎他是不是穿袈裟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