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心實意感到崩潰“你、你知不知道那是多少錢的耳釘”
“多少錢都沒用嗷,代餐就是代餐,昂貴的代餐難道就比便宜的代餐高貴嗎別開玩笑了,怪劉海,你這是出軌。”
白發男人戳了戳黑發男人的胸口。
在痛失代餐的夏油杰暴走前,五條悟先下手為強對他進行了氣勢上的壓制。
“無論是精神還是肉體,你都休想出軌。與其惦記代餐的下落,不如好好想想我們結婚的時候
要交換什么樣的對戒,啊某些人不會是想把耳釘上的破石頭扒下來當成我們對戒上的石頭吧想得美哦,別讓老子在結婚戒指上看到任何藍色的東西。”
夏油杰“”
還真想過這個可能性的夏油杰一噎,指責的話就咽進了肚子里。
但是但是
那對耳釘,真的超級貴啊
別說是十年前了,就算是放到現在,那也是昂貴到他不敢買第二次的奢侈品,結果他家的臭貓居然把那么貴重的耳釘扔上了大街
夏油杰痛心疾首,直接捂著心臟往衣服堆里躺,一副心臟病發作隨時都要去世的架勢。
五條悟簡直要笑死了“生病了嗎杰。”
夏油杰痛苦道“我可能有心絞痛,悟。”
“讓老子猜猜,你是在為逝去的代餐心痛,還是在為支付出去的錢感到心痛依老子看,還是前者吧,不長記性的家伙。”
“”
夏油杰閉上眼睛裝死。
五條悟對他說“虎杖悠仁同意入學了,但他的爺爺正在住院,而且不愿意到東京看醫生,哎呀,老年人就是這樣啦,總是怕給子女添麻煩,殊不知不愿接受治療才是給子女添的最大的麻煩。”
夏油杰奄奄一息道“我知道了,我會讓拉魯去說服他的。”
五條悟戳戳他的額頭“死了嗎杰。”
“馬上就要被你霸凌死了。”
“嚯,老子什么時候霸凌你了”
五條悟將夏油杰從衣服堆里扒拉出來,一把抱住夏油杰的腦袋。
“來吧,給你一個吃正餐的機會。”
夏油杰“”
他狠狠吸了一口五條悟的頸窩,表情哭笑不得。
不過,他們確實應該去挑選戒指了。
書房里,被五條悟認真改造過的獄門疆發出了咔嚓一聲輕響,與某個空間達成了連接。
三月末,櫻花盛開的季節,轟動整個咒術界的婚禮如約而至。
七海建人和灰原雄先后走下車,久違地站在了咒術高專的臺階下。
今天的高專沒有以往清冷,反而人山人海,非常熱鬧的樣子。
這是當然的,因為今天是咒術界最重要的兩個人物五條悟和夏油杰結婚的日子。
能來的咒術師基本都來了,來不了的也托人送來了禮金和祝福,光是灰原雄這里,就有好幾份“替我把禮金送過去”的委托,兩人一前一后走上高專的臺階,很快就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七海先生灰原先生”
乙骨憂太沖他們揮了揮手,祈本里香挽著他的手臂,也沖他們揮了揮手。
他們身后,是一群高專的學生。
禪院真希、禪院真依、胖達、狗卷棘、機械丸、藍發少女十來個學生,都是跟乙骨憂太同期的二年級。
嗯,再過兩天他們就是正式的二年級了。
灰原雄開朗道“是你們啊,聽說你們抓住了藏在高專的小偷,立了大功。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