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要去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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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驚瀾又不作聲了。
但她卻好像背后長了眼睛,拿起弓的時候,準確地反手從沈六背著的箭袋里抽出一柄雪白尾羽的長箭,搭在弦上,將這一石弓緩緩拉開,弓弦不斷繃緊上絞的聲音傳來
在箭羽呼嘯而出的那一剎。
她的聲音也跟著落下,“那便讓她去。”
“篤”
一聲響。
纖細的長箭扎穿了五十步以外草靶的紅色圓心,銳利的箭尖甚至穿過那一尺后的草垛,箭頭寒光在另一側熠熠生輝。
沈驚瀾拉下了自己用來當眼罩的手帕,隨手將弓遞給旁邊的郁青,“太輕了,換一個。”
她在府中實在躺了太久,再不盡快恢復從前的晨訓,日后怕是連她喜歡的戰馬都上不去,而她座下最桀驁的那一匹,脾氣還格外烈,聽聞先前養在王府后院馬場栓不住,踢傷了好幾個喂草料的下人,后來還跑到了永安郊外,闖進了沈景明圍獵的獵場邊緣,在那肥沃的草場上稱王稱霸。
沈景明倒是沒有命人將她那匹馬驅走,而是就任由它在自己的獵場附近撒歡,倘若將來沈驚瀾無法再將這匹馬馴回去,那結果是被誰笑納也很明顯。
隨性地想到這里,她回頭去看沈四和沈六,高個的小姑娘聞弦歌而知雅意,她倒是也聽說了王妃在外頭的那些劣跡斑斑,但是現在也不知道王爺究竟是什么打算,于是委婉道
“先前出門時,我爹有些好奇永安的特產,既然現在外頭熱鬧,將軍可否容屬下告假出去逛一逛”
沈驚瀾撇了她一眼,沒說話。
小姑娘就高高興興地抱了個拳,退下了。
葉浮光還不知自己的馬車架后跟了個小鬼。
她滿腦子都是對吃席看熱鬧的期待,待馬車到了一處園林景觀為特點的酒肆門前時,周圍都是穿著布衣走進來的男男女女,各個氣質文靜儒雅。
到了這時候,葉浮光總算又有點能欣賞這個世界離譜的設定了,因為將男女劃分出了乾元、中君與地坤,于是原本的歧視鏈就擴大成了階層的歧視鏈,反而將男女之間的淡化了,具體就表現在各個崗位上都能見著男男女女。
包括這些想上
永安趕考的人們。
她歡歡喜喜地下了馬車,發現門前排起了隊伍,起初還以為吃席要交錢,都讓如意準備好了錢袋子,結果快排到她的時候,才發現是要考才華。
必須得抽簽,抽到什么關鍵詞就立即圍繞這個作一首詩。
實在想不出來也行,可以念一些當世大儒的名詩,這樣也算是對大佬們的致敬,總之想要腦袋和肚子都空空地過來蹭飯,是絕對不許的。
這景象太眼熟了
葉浮光想,這不就是后世景點背文章免門票嗎
問題是她一個經過了最殘酷高考已經四年的大學生,哪里還記得那么多的詩詞
她毫不猶豫地轉身看如意,“有沒有不需要背詩的席”
如意費勁地想了想,“沒有吧。”
小王妃再次垮起個小狗批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