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能動了動眼珠,然后看起來乖巧柔順地去給蘇挽秋吹她打人打紅的手。
“好像比先前聽話了一些。”
蘇挽秋看著她眼睫上沾染的一點濕潤,抬手撥了撥她的睫毛,隨后笑了聲,大發慈悲地讓身邊的人過來替她解開這禁錮,同時又道,“你真是我見過的最沒用的乾元。”
像是為了打擊葉浮光,她隨口舉例,“從前有個得罪過我的家伙,讓人拉出去杖殺時,都抗了二百來杖呢。”
葉浮光“”
她咽了口口水。
狗比作者,現在、立刻、馬上無痛帶走她
便當在哪里
蘇挽秋往床鋪里倚了倚,讓婢女過來給她為她脫衣、脫鞋的時候,又睨著葉浮光,同她隨手一指床柜的位置,“我要睡了,明日還得早起,你在那里頭隨便挑一本給我念吧。”
葉浮光緩緩地膝行挪了過去。
卻抬不起手。
因為沒有任何力氣。
她盯著那柜子看了會兒,低頭用下巴抵著幾柜中央的把手,慢慢將柜門給蹭開。
這動作把蘇挽秋給逗笑了,她隨手拉過葉浮光留下恐怖瘀痕,甚至磨破了肌膚表面的手腕,指尖在她傷處附近摩挲了下,“難怪沈驚瀾連罰你跪都不舍得,原來是這樣細皮嫩肉她知道你的皮膚這么好摸嗎”
“”
有變態這句話,葉浮光已經在心里喊累了。
不過這句話讓她腦海里閃過了什么東西,卻一時沒有抓住。
這病嬌女主并不喜歡別人問話不答,葉浮光沒敢再走神,思索片刻,她點了點頭。
蘇挽秋被她逗得更樂了,忽然改了主意,“那些書就不聽了,總歸都是看過的,沒什么心意,換點有趣的故事吧”
她把葉浮光拉到身邊,好像覺得讓這樣手無縛雞之力的乾元當自己的抱枕很不錯,閉著眼睛道,“來講講你和岐王的房中事。”
葉浮光“”
葉浮光“”
她呆呆地睜大了眼睛。
這就是空手套黃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