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捏著那方手帕踏入正院內,隨意將它丟到了院里珍貴的一株花木上。
一炷香后
一簇新鮮的血液濺射上了草木的花瓣與葉片,柔和的景瞬間添了三分煞。
“沈驚瀾你膽敢對朝臣家眷動用私刑你目無王法悖逆朝廷我我們王家與你勢不兩立,御史臺必要參你”
雄壯的男聲哆嗦著響起,好像搬出那些朝廷里的規矩就能勒住這頭兇獸,然而站在他面前的女人卻眼睫都沒動一下,只在心中想著,這家伙倒是比王旭堯和他那個孫子看著骨頭硬多了。
卻因為是個資質普通的中君,所以一直被養在老宅管理事務,但其實人并不安分,若是王家的地頭有些不肯交租的無賴,或者是江寧城熱鬧的街市有跟他們打擂臺的商鋪,他最喜歡操著長棍親自過去和人講講“道理”。
沈驚瀾看著面前塊頭有她一個半大、油水補得很足的中君王子平,想到他善于做帳的特點,勾了勾唇,“私刑”
她慢條斯理地開始解護腕,鳳眸里盈著一分凜冽的光,好似昨夜落在她身上的雪都凝在了眼底,看得人膽寒“剛才那一下,在本王這兒,還算不上私刑。”
“聽說你骨頭比一些乾元還硬”
“本王最欣賞硬骨頭。”
盤踞在江寧城的世家在今天遭
受沈驚瀾單方面的血洗時。
葉浮光還在帳篷里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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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發現帳中最濃郁的山茶花香已經消失不見,而她的掌中只留著一根腰帶
好像是她先前失去理智的時候,用來綁沈驚瀾的,并且也是來自對方身上的那一根。
后知后覺的。
那些將人抵死欺負的回憶涌上腦海,葉浮光坐在帳篷里,慢慢紅了整張臉,抱著自己的膝蓋,在心中尖叫吶喊,不知道被情期支配的自己到底是哪里來的膽子,居然敢把沈驚瀾綁起來草
而且還半是強迫半是撒嬌的,想哄著人家打開孕腔。
如果真的讓信香進入了,沈驚瀾是有可能是懷孕的。
葉浮光捏了下自己的臉,自問自答“你瘋了你不想活了”這劇情設定就這么不講道理嗎情期的乾元就真的不當人
還好沈驚瀾沒同意。
不過也因此,被她哄著換了更多的花樣欺負。
啊啊啊啊
她從前看的那幾十個g的小黃文就是為了在這時候理論結合實踐的嗎
現在得朝哪個方向拜,才能讓相國寺的神佛們聽見,讓沈驚瀾在清醒之后能夠不弄死她
帳篷里窸窸窣窣的聲音讓恰巧路過這邊的許樂遙耳尖地捕捉到,不過她沒有不識趣地掀簾子進來,而是就停在外面出聲問“小葉姐姐,醒了嗎”
“嗯嗯。”
葉浮光回過神來,猶豫地出聲,“你有看到王爺嗎”
“看到了呀。”許樂遙嘖嘖直嘆,隔著帳篷同她道,“你到底是要多溫柔不是我說你,小葉姐姐,你這樣的乾元是要被開除乾元籍的,你情期還沒徹底過去,怎么就能讓她跑了呢”
葉浮光“”
她表情逐漸僵硬,“跑了”
不是。
難道她把沈驚瀾給日跑了